“噢,这样。”
两人出了电梯,燕周一步不错跟在许柏后面,拦腰把人抱住:“哥,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
“老说这些事。”燕周委屈看他,“都耽误我俩聊天了!我不想聊那些无关紧要的。”
许柏按下密码锁开门,屋里黑着。许柏放下手里的东西,把燕周抱到自己面前来。
“那我吃醋了怎么办?”许柏问。
自从燕周被人送花寄信,许柏就偶尔拿这事戳燕周一下,燕周一开始还认真解释,担心许柏误会,后来发现许柏只是在逗他玩。再后来,又有点分不清许柏究竟是逗他玩,还是确实这点醋绵延不绝,一直就没能消除。
和许柏亲密相处久了后,燕周很快就发现了许柏性格深处的一种——孩子气。许柏喜欢看燕周露出有点局促害羞的表情,但又不会让他真的慌乱,等燕周红着脸说“不跟你聊了”,又一定要把人抱回来,再端出正经的模样继续话题。
“怎么办?”燕周也不知该怎么办。主要是他解释了,哄了,而且他还什么都没做,花没接受,信件压根没签收,全都原路退回了——可他柏哥真的很难哄好。
太黑了,燕周想开灯,许柏拉过他的手腕,攥在手心里:“说点好听的。”
燕周夹在他和大门之间,背靠着门,讷讷:“哥......哥哥。”
“还有呢。”
“哥哥好帅。”
许柏低头一笑,声音温和:“听多了,换一个。”
“你想听哪个嘛。”
“自己想。不好听不让睡觉。”
又开始欺负人了。燕周瞪着许柏,可惜太黑了,瞪也瞪不明白。他不擅长直言,即使内心情感热烈蓬勃,面上也通常只显示其一半不到的程度,更不用说那些甜言蜜语,平日里是很难说出口的。
但许柏精准地抓住他这一点,他越内敛不说,许柏就越要他开口,有时真能把燕周逼到墙角投降喊救命。许柏此举也并非想刻意纠正他什么,他只是觉得这样有趣,像两个人之间调剂生活的小游戏。如果燕周玩累了,他就把人抱起来亲一下,作为这场小游戏结束的标志。
小游戏玩多了,燕周也逐渐掌握游戏规则,开始上道了。凭什么每次都是许柏压着他赢?这次他必须抓住机会,一句反击赢个大的。
他双手搂住许柏脖子,把人拉下来一点,两人抵着额头,燕周仍微红着脸:“那我要说一个很好听的,你要听好了。”
许柏稍俯身,一手弯曲撑在燕周背后的门上。两人的唇之间只相隔一点点的距离,呼吸早已融为一体。
“我听着。”许柏的声音里含着笑意。
燕周轻声说:“我爱你,许柏。”
话音落下,消散在黑夜和静谧里。缓缓的呼吸在两人之间,与窗外明灭的城市灯火趋同节奏,起伏、明暗。
只是灯火总遥远,而体温触手可及。
燕周紧张地垂下眸,接着许柏低头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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