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和她没什么好聊的,根本没有回来的必要。”顾榄说话时的呼吸洒在栗澄的颈脖上,在栗澄发痒想躲时,他一口咬了上去。
栗澄手指伸进顾榄的长发中:“你妈妈也想跟你说话的。”
他看得出来,顾榄的性格可能有一部分随了母亲,只不过顾母要撑起这个家,当然不能和顾榄一样任性,但在面对儿子时,她不能再用商业上的技巧去谈话,相似的那部分便表现了出来。
“我想看看你的房间,可以吗?”栗澄说。
顾榄和他分开来,栗澄抬手碰了碰他泛红的眼尾。
“没什么好看的,我都好久没回来住了。”顾榄攥住栗澄,“不如我们来做其他事情吧?”
“不要。”栗澄嘴上拒绝,却没有挥开顾榄的手,他扫了眼这间二十来平米的卧室,床单是米白色的,熨烫得整齐,站在门口也能闻到洗涤剂的香味,其他家具都是温馨的浅色调,说实话,和栗澄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可能因为母亲还在隔壁房间,顾榄没再跟栗澄犟,他牵着栗澄手腕,带他往书桌前走。
“我小时候家里也有这种琴。”栗澄侧过头,看着展示柜里一个精致的小木琴说,“这是你妈妈给你买的吗?”
“嗯,我不喜欢。”顾榄说,“不是我想要的那个。”
栗澄直觉顾榄的话中藏着事,他停住脚步:“我可以看看吗?”
顾榄松开栗澄,让他拿出了柜子里的木琴。
看得出顾榄没怎么使用过木琴,棍子和琴身都是崭新的,栗澄用小木棍习惯性地敲了段小星星。
“为什么不喜欢?”木棍快速掠过金属琴键,在乐声的回响结束后栗澄问道。
“你喜欢的话送给你。”顾榄从后面抱住了栗澄,像猫一样赖着他。
“小榄,我希望在我病好之后,我们能重新在一起,并且永远在一起。”
这是栗澄第一次不回避地提起这件事,顾榄被高兴冲昏头脑,他手臂收紧,仿佛要将栗澄揉进自己身体里:“真的吗?”
“所以我不想我们之间还有隐瞒。”栗澄被勒得有几分窒息,他稍稍仰起了脑袋,“你难道要重蹈覆辙吗?”
“不要,你不能再抛下我了。”顾榄脑袋在栗澄颈侧胡乱蹭着,尾音都带上了哭腔。
栗澄温柔抚摸过顾榄的手背:“那告诉我好不好?”
顾榄安静了几分钟,他手上力度半点没减,在栗澄脸颊都因为缺氧涨红时,他才开口:“幼儿园的时候,有次活动的奖品就是木琴,我很想要。”
“最后得到了吗?”栗澄更想看着顾榄的脸和他对话,可惜顾榄不让他转身。
“嗯,”顾榄诡异地笑了下,“我还记得琴摸起来是冰凉的。”
栗澄的嗓子变得干涩:“琴呢?”
他比谁都清楚顾榄对心爱之物的执着,那么喜欢的琴,顾榄不可能因为旧了就丢弃。
“琴被砸碎的声音很难听。”顾榄语气冷了下去,外套在进来时脱掉了,顾榄的手轻易钻进栗澄的衣服内,贴着他滚烫的小腹,“小学的某个生日,我妈买了新的送我。她那天一句话不说捡起了碎片丢掉,我以为她不在意。”
栗澄想,顾榄肯定也知道母亲是爱他的,正是明白爱的存在,他才更加找不到和母亲相处的方式。
栗澄掰过顾榄的手,把木棍塞进他手心里,再带着他的手敲了一段旋律。
是大学时两人共同完成的某首歌的副歌部分。
“于秦之前叫我给他提供一首广告曲,”顾榄突然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