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想看的是,平日?里?清冷的男人喝醉后,跟哥哥争宠,吃醋为她发?狂,然?后生?气跟她这样那样——
“你是叫什?么名字的独角兽?”伯爵问。
“江慈。”
“绝对错误。”酒鬼伯爵严肃地说?。
“独角兽来自于古希腊和古罗马,绝不是东方的名字。”
“不对!”江慈说?,“山海经里?就有好多!比如獬豸。”
谢昭从呆滞到愤怒又回到呆滞。
她是真的不想看儿童频道啊!
苦心了半天把?他灌醉,跟无聊透顶的表哥尬聊了半天就想看他吃醋。
她今天的内衣可是精心挑选过的!
她今天特?地穿浅桃粉色的轻纱长裙,但那个自称独角兽的男人完全没?有看她一眼,而是在跟他表哥激烈辩论。
“独角兽一定是四条腿的,你有吗?”伯爵纠正道。
“谁规定的,你规定的?”江慈说?,“山海经里?就不是四条腿。”
“再说?一遍,独角兽一定是起源于古希腊的。你应该为你不讲科学的态度而感到羞愧。”伯爵愤然?离去。
醉酒的男人果?然?会兽性大?发?,只不过直接变成了儿童童话里?的兽。
*
“你也走吧,独角兽。”谢昭有气无力地坐在床上,对江慈挥挥手。
“走?”他居高临下地看她,脸上刚才那副神志不清的表情早已消失了。
“我表哥在你卧室里?待这么久,你都不肯赶他走,我刚来一分钟你就要赶我走?”他声音懒散,好像带着笑意,但眼睛并不笑。
冰冷的月光从拱形窗漫进来,他垂着眼看她,绿色的瞳像沉淀在月亮河底的宝石,朦胧又冷。
“原来你在演啊。”谢昭微笑。
他懒洋洋地笑了一下,长腿一迈俯身靠近。江慈轻轻挽起她耳边的碎发?,帮她别到耳后。“不然?,你和我的表哥谁知道要待到多久呢?”他声音很淡,没?有情绪的。帮她理好头发?,他很快就收回了手指。
“也不会有多久啊,就是等游戏做完,自然?就走了。”谢昭伸手轻轻地把?玩他领口的纽扣。
“什?么游戏啊?我方便问一下吗?”他靠得更近,炽热的鼻息落在她的额头,像一个即将落下的吻。
他衣领上那种雪山的冷香味扑鼻而来,这一会又夹杂了一些红葡萄的甜酒香。
他目光沉沉的,谢昭心里?泛起一点点痒意。
“你猜是什?么游戏?”她凑到他耳边轻声说?,“就是最普遍的那一种啊,男人跟女人半夜会玩的,喝酒的游戏。”
“刚才那种?输了可能会接吻的。”江慈轻轻地笑着问,他的笑很平静。月色下他冷白调的脸就像剔透的冰。
”如果?我说?是呢?”她进一步挑衅。
“玩游戏就可以随便和别人接吻吗?”他很平淡地问,不是质问,好像虚心求教。
他的手指绕着她耳边的发?丝。
“不可以吗?”她抬眼看他。
双方都知道这是她故意激怒他的谎话,他会被激怒吗?
江慈垂着眼睛,眼神很淡,轻轻淡淡地看着她。
“我就是想接吻啊。”谢昭再接再厉。
江慈看着她,并没?有失控,他依然?保持平静。他只是懒散地笑了一下,松开了手。
“当然?可以呀。”他慵懒地耸肩。
他就算到了现在也是死活不肯承认吃醋,依然?是那么的彬彬有礼,斯文又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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