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讲我是母螳螂!”谢昭冲上去就踢了他几下。
“你幼稚不幼稚,多?大了还踢人?”江慈闪躲。
“看到?女人抛媚眼?心里只有动?画片的男人没资格说别人幼稚。”谢昭追上去踢。
“哦,你那是抛媚眼?吗?我以为?你眼?皮肌无力,动?眼?神经麻痹呢。”江慈后退。
“别躲啊。”谢昭冷笑两声,活动?了一下手腕,“我马上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神经麻痹。”
她又是一脚踹过去。
“看到?你恢复正常我就放心了,刚才还以为?你中邪了呢。”江慈微笑。
“气死我了!”谢昭咬牙切齿,她抬手就掐住他的脖子。
“你再敢讲一个字试试!”江慈没有反抗,被她摇来晃去。
“你再说说看啊!”
突然江慈没有还嘴了,脸上浮现出了痛苦的神色。
“装什么啊?我又没用力。”谢昭松开?了手。
他身形晃了晃,一下栽倒在地上。
谢昭轻轻地踢了踢他,“喂,起来!”
江慈几度试图爬起来,但又栽了下去。
“江慈?”谢昭赶忙蹲下查看他的情况,“怎么回事?”
他脸色苍白,额间有冷汗滴下。
“我也不知道,从之前爬树之后就一直很难受,现在更是完全没有力气。”
他这几天一直在过度劳累受惊缺觉并且饥饿的情况下生活。
将近两天半,他只吃了一些野果?充饥,淡水也不足。
“你是不是中暑了?或者是低血糖?”谢昭蹙眉。
昨夜他们受凉,今天又是高温酷暑,高温和高湿度的环境增加了中暑和热射病的风险,雨林的艰苦环境的确让人难以生存。
“来,把胳膊抬一下。”谢昭架着他,将江慈拖到?了阴凉处。
“休息一下再走吧。”
“不能停留太久,我们还是得赶紧出去。”江慈闭上眼?睛,“我不知道现在的症状会不会是过敏,或者是什么细菌感染,还是这里的蚊虫传染了一些传染病。”
这里缺少干净的水源,食物,也完全没有任何的医药。
如果?停留太久,病得更严重,恐怕会更加走不出去这片雨林。
“不会那么严重的,你只是太累了又缺乏营养。”谢昭说,“你得补充点蛋白质,我去旁边的溪流里看看有没有鱼虾之类的东西,蝎子也行。”
江慈轻微地点了点头,他背靠着大树,坐在阴影底下,“别走太远,自己小心点。”他虚弱地说。
周围是雨林特有的密集植被,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只有零星的阳光洒在溪水上,留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气息和泥土的味道,偶尔传来远处鸟类的叫声。
谢昭走到?一条蜿蜒小溪的岸边,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清澈的流水中。溪水在阳光下闪烁着银光,不多?的小鱼小虾在水中欢快游动?,她小心翼翼地卷起裙边,将裙摆拧做一团,固定到?腰上。
谢昭轻轻脱下早已磨损的鞋子,轻手轻脚地进?入水中,尽量不打草惊蛇。
她举起一根树枝,将尖锐的那一头用瑞士军刀削得更尖,以此来当鱼叉。
鱼叉在水面?上缓缓移动?,谢昭的眼?睛紧紧跟随着一条条鱼的轨迹,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尽量轻巧精准。然而?,一叉子又一叉子下去,鱼总是以惊人的速度闪躲,只留下一串串水泡。
谢昭只好将目标转移到?虾的身上,虾的个头小,她蹲下身直接伸手去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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