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扬手?狠狠一劈,江慈慌忙躲开,皮带擦过他的衣角砸在了床沿上,发出啪的一声。
“谢昭小姐。”他往后退了半步,抬眼看她,正想与她交涉。
她已经换了轻便的衣服,薄而透明,头发随意?的挽了上去,因刚才抬手抽动皮带的幅度大,发丝飘荡挡在耳边。
为了行?动方便,她踢掉了鞋子,赤着脚向他步步逼近。
“你冷静一点。”江慈倒退到桌边。
谢昭二话不说,举起皮带又狠狠地向?他抽来,江慈躲开,桌上的水杯被皮带卷下砸在了地上,哗啦一下碎了。
她手?腕一转,皮带收回?去,在空中急速旋转,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第三下就?到了,这一下准准地在抽在他的身上。
江慈难以置信地抬眼看她,谢昭冷漠的凤眼盯着他,嘴角上扬,她把皮带挽起来,轻轻地拍打着手?心,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我?再说最后一遍,把录音笔拿出来。”
外面洗地机的噪音比较大,但他懂唇语能清楚的知道她在说什么。
“不可能。”江慈看着她,一字一顿。
她不再废话,扬手?又是一下。
他没法对女士动手?,只能躲避。
江慈被她逼到了床边。
因为吃痛,他的额间浮起了一层细细的汗珠,微微喘着气,气息不稳。
发丝散乱在眉目间,漂亮的桃花眼浮起了水气,上扬的眼稍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红色。
“我?最喜欢看美丽的东西破碎。”谢昭微笑着说。
她一步一步逼近,“因为这只会?让我?感?到。”她的目光从他的眼睛滑到了他修长?美丽的脖颈上。
“兴奋。”
谢昭猛地上前,把他按倒,他们一起陷进柔软的被子中,床垫下陷。
她的双手?紧紧掐住了他的脖子,江慈的动脉在她手?指下跳动,她的手?指在他的脖颈上游走,谢昭跨坐在他身上,低眼看他。“把录音笔交出来!”
江慈摇头。
她俯视着他,笑了,手?指像绳子一点一点收紧。
江慈穿短袖亚麻质地的衬衫,领口胡乱得敞开着,喉结锋利上下滑动,他的脖子被她掐住,不由地微微地咳嗽,他眉头紧蹙。
他的脸本来苍白如玉,如今因为窒息耳朵染上了红色。
精美无瑕的,玉做的人,马上就?要破碎了。
“我?真?喜欢你这张脸。”谢昭垂下头,凑到他耳边紧贴着他的耳朵说,她的头发垂下来,不停地在他脸上拂动。
“据说美人濒死时会?有一种独特的美艳。我?真?想看一看。”
她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
“录音笔在哪?”
“你也太过分?了。”江慈冷冷地看着她,他本来不想对女性动手?的。
他双手?紧握住她的手?腕挣脱了她的束缚,然后猛地翻身,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上下颠倒,现在谢昭被他死死地压在身下,他双手?紧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的手?腕拉到头顶上方死死控制住,她松散的发髻在挣扎中揉开,乌黑的长?发散开在枕头上。
谢昭的手?腕被控制住也不着急,只是笑盈盈地看着他。
“原来你喜欢强制啊,直说嘛。”
江慈冷着脸并没有放开她,手?指捏着她的手?腕反而收紧了。对这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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