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生物制药么,也不算完全的假话。
她生理学上的父亲在山村卖杀虫的假农药。
“有你这样优秀的孩子,你的爸妈一定很骄傲。”梅称赞道。
谢昭含笑抿了一口葡萄酒。
她生理学上的父母,从她一出生就想尽办法想弄死她。
在那愚昧蛮夷的穷山恶水,弟弟是他们一家子的命,姐姐美丽温顺,是个供他们不断吸血压榨的对象。
而她,他们最恨她,时间长了,也开始怕她。
毕竟她很难杀,命太硬。
他的父母跟邻居们说,这小孩鬼精的,怎么打她也不哭,就用那死人眼睛冷冷地瞪你。
邪得很。
“你长期在曼哈顿工作,一定很想念他们吧?”
“当然。”谢昭说。
她的父母明知姐姐死的蹊跷,拿了乐乾六万块补偿费就替凶手遮掩。
“我非常想念他们。”
想他们什么时候把血债还上。
主菜端上了,龙虾配白芦笋,白芦笋和虾上浇了香草蛋黄酱。
配的酒是白葡萄酒。
谢昭拿起刀叉缓慢地切餐盘中的虾。
“谢昭小姐。”江慈突然开口,“你手臂上的疤好像很深,有很长时间了吧?”
谢昭的手臂上缠着一条纯金的蛇,蛇覆盖在皮肤的伤疤之上。
“这个呀。”谢昭笑了笑,“小时候贪玩,骑马的时候摔下来弄伤的。”
她小时候被父亲关在狗笼子里,和一只饥饿的狗关在一起。
它要咬她的脸,她伸手臂去挡,尖牙直接到骨。
她最终浑身是血从笼子里爬出来。
她是赢家。
“怎么不去处理一下,女孩子的皮肤多重要。”索菲亚蹙眉道。
“留着它,是个教训,给自己个提醒。”谢昭轻描淡写道。
提醒她永远不要忘记自己从何处来。
童年非人生活的每个夜晚,她都告诉自己。
逃走!逃走!逃走!
旧约《创世纪》中,“亚伯拉罕与上帝立约,赐给亚伯拉罕的后裔去往流淌着奶与蜂蜜之地,此地名为迦南。”
后来他的后裔希伯来人在埃及,为奴四百年。
最终他们逃亡了40载才来到应许之地,迦南。
甜点端上了,香草味的意式奶冻装在纯银的小碟子里,淋上粉色的莓果酱。
谢昭拿银质小勺子尝了一点。
奶与蜂蜜,应许之地。
她已经到达了迦南,不过不是靠上帝。
*
谢昭多喝了几杯酒,有了几分醉意。
餐桌上众人还在闲谈,她提前离席,独自到花园里吹吹风。
路过月季拱门时,四下无人,一片漆黑。
却突然听到草丛里有一年轻女子在呼救。
是一个年轻的女服务生,看起来十七八岁左右,亚麻色头发的意大利小女孩。
一个衣着华丽的矮胖中年亚裔男人正揪着她的头发拼命灌酒。
她剧烈的咳嗽,衣服全被扯开了,头发蓬乱着。
“放开她。”谢昭冷冷道。
那中年男人掐着女孩的脖子像掐着小鸡小鸭一样,把她狠狠地往地上一摔。
“这是我们的私事!”这喝醉的胖男不耐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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