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
曲茂泽含笑看着她,一言不发,就这么挡身前。
好一会儿,宋锦挪开眼:“知道了,我又不傻。”
曲茂泽笑了笑,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去吧,注意安全。”
宋锦压着嘴角,仰起脑袋,轻哼一声,随后飞上墙头,像是夜鹰一般,很快便没了影子。
她这次的目标,是储家。
老罗是个好衙役,但不是好朋友,也,说不上好下属。
他曾为了主子和宋锦刀剑相向,却又在死前和亲主割裂,暴露其人身份。
傻得不行,让人又恨又怜。
他们这些人的一生,他们的命,像是风筝一样,一辈子束在别人手里,断了线,也被风裹挟。
人生最后之际,老罗也在纠结中离开。
他一面担心主子,不敢写得太清楚,一面又不放心宋锦,连着留了好几个名字,其中几次出现的,就是储承安三个字。
与此同时,还有他的另一个名字。
瞿成安。
瞿是前朝国姓,前朝老皇帝荒淫,又忌惮自己孩子夺位,后面杀了好几儿孙,留下些幼儿弱子,虽然在新朝建立后,陆陆续续死在流放地路上。
但有一个两个漏网之鱼很正常。
小鱼小虾靠自己也掀不起风浪,可如果身后还藏有大物,就说不准了。
宋锦不管那么多,总归,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兵,那不想当皇帝的野心家也是怂货,什么年头都少不了这样的人,只要不犯到她手上关她屁事。
前提是不犯到她手上啊。
老罗留下的东西算不得证据,但宋锦又不是什么正经衙役督查,还真得罪证确凿才行动。
她熟门熟路地踩在房顶院墙之上,绕过巡逻的士兵衙役,一如既往地当着法外狂徒,就这么到了储家的地盘。
相比较岐王府的大学水平守卫,这儿的守卫就是幼儿园水准,虽然那藏头露尾的园长有些东西,但是谁拐孩子会跑到园长面前拐?
她宛如泥鳅一般,轻手轻脚钻入了人的房门。
储承安已经睡下,他皮肤白皙,俊逸飘然,是个十足的美男子,就是身体确实不好,肤色苍白,应该是心脏有点问题,但是好好注意着,按照他的家世地位,正常生老病死还是没有问题的。
可惜了啊。
宋锦抱着手,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从锦囊里掏出药粉,往人嘴里一倒,就坐在一边等待。
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她上前把人摇醒。
储承安迷迷糊糊之下,见到自己身披黄袍,坐在皇位上,整个大殿空无一人,他最信任的叔父跪在自己脚边。
他内心一片激动,但是面上稳住:“叔父,我们成功了。”
叔父‘储邵’也跟着笑:“我们成功了,陛下,天下就是你的了。”
储承安谦逊:“叔父说这些可太见外了,若没有您,哪儿有我的今日?这天下,是我们叔侄的。”
‘储邵’感动:“陛下,我就知道助您是对的,这天下,是瞿家的天下,您就是天下之主。宋锦那贱丫头已经关入大牢,您要怎么收拾她?”
虽然转折有些突兀,但是一想到那个拒绝自己求亲,看不起自己的女人,他狰狞一笑:“她不是喜欢身体好的吗?把她武功废了,丢去做军妓,让她千人睡万人踩……”
‘储邵’微笑:“这就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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