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边到江南,他们快马骑行,彻夜不休,来回最快也得大半个月,搞事情定然还得修养,所以要一个月
她娘这个情况,她肯定走不开,冬天下雪寒冷不适合赶路,开春了正好
宋锦看向江南的方向
别以为没有证据,他们就能心安理得地在那边享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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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事,可没那么讲究
齐铮看着她眼中的戾气,沉默了一下,道:“和江南有关?”
宋锦点了点头,眼中戾气越发浓烈:“去不去?”
齐铮轻轻叹气:“去”
这人做事没轻没重的,又关系牛铁兰,真让她一个人去他才不放心
他看着宋锦今日格外戾气焦灼的眉眼,指节蜷动,想伸手抚去,又被他按了下去,轻声安抚道:“夫人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宋锦眼睛一红,一屁股坐在地上,磕着下巴,声音沙哑:“我知道,她肯定不会有事的,我就是,很担心。她都不让我跟着。她就我一个闺女,她不让我跟着,还让那人陪着,这不公平”
齐铮轻叹:“夫人是怕你心疼,再说,宋,曲公子懂这个,真不让他陪着,你放心?”
宋锦眼睛红红,手紧紧攥着腿:“那也不能,不让我陪着吧?万一,你说万一,真有个意外,那神经病拉着她跳下去了怎么办?”
齐铮嘴角一抽:“……应该不会”
宋锦吸吸鼻子:“你看你都说的应该,万一呢?”
齐铮无力反驳,看着她通红的眼睛,还有被沾湿的睫毛,胸口又有些闷,他斟酌半晌,说道:“夫人之前和我说过”
宋锦:“说什么?”
她眨着湿漉漉的睫毛,鼻尖眼睛都有些红,眉眼耷拉下来,蜷在那儿,向来强势张扬的人,此刻看起来格外的脆弱
齐铮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眼中全是她的倒影,他小心翼翼道:“夫人说,如果哪天你落泪,那一定难过伤心到极点”
宋锦伸手摸了摸眼下,果然湿漉漉的,她扯了扯嘴角:“废话,谁不伤心难过会哭啊”
这应该是她这辈子第二次哭,第一次是三岁那年,牛铁兰染了风寒,差点没救回来,这一次还是因为她
宋锦想着眼睛就更酸了,又绷着面子,问:“难道你没哭过吗?”
齐铮沉默了好一会儿,艰难道:“哭过”
宋锦吸吸鼻子:“你师傅走的时候?”
齐铮点头,又摇头,在宋锦疑惑的目光下,缓缓道:“我小时候经常哭,扎马步久了要哭,练剑练累了也哭,打架打输了也会哭,我师傅说,他当初发现我,就是因为荒郊野岭,我哭声太大了”
宋锦擦擦眼睛:“那你可真是个哭包,我以前练功,从来不哭”
她就是手折了,在水里差点被食人鱼咬掉大片皮肉,都不哭
因为她知道哭了也没用
她有些得意地挑起眉头,但是落下的泪滴却逐渐增加,平日说得再好,哄得再多,她心里也是没底的
这红线蛊本就凶恶,现在又要以其为本练蛊,凶恶程度又翻了不知几番,就是下手的虫老自己都说千不存一
宋锦哪里真能那么乐观啊
她抿着嘴,靠在膝盖上,眼泪越来越多,断断续续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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