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姑姑一怔,抬起头来有些迟疑。
“虽然林御史叫丽娘同白沥断个干净,但我知晓,她定是还藏着。将画像取来。”
喜姑姑瞳孔猛的一缩,她下意识的遮挡住了自己心脏所在的位置,不敢置信的看向了周昭,“大人可是有读心奇术?”
她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周昭却是已经知晓了她为何迟疑。
简直就不是人!
她说着,也不敢等周昭的回答,急匆匆进了屋子,着两个女婢抬了一个小箱笼出来,那箱笼打开,里头放着的全是一卷一卷的画。喜姑姑拿起其中最长的那一幅,在周昭面前展开来。
“大人,这就是您要的生辰图。是去岁画的,那时候我家姑娘刚嫁过去,白姑爷当时得了陛下青眼,最是春风得意之时,生辰宴宾客云集,来了好些长安城的大人物。”
周昭定睛一看,这画同他们之前看到那骡子生辰图差不离,只不过明显要正常了许多。
白沥穿着淡雅,手中还握着一支玉笛,看上去是个翩翩佳郎,那些宾客放眼看去,倒是有几个打过照面的熟人。
“东西抬上,我们走,抓人宜早不宜迟。”
苏长缨见周昭并没有离开的意思,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看向了有些战战兢兢的喜姑姑,问道,“可有暖手炉?”
喜姑姑一愣,很快回过神来,她小跑着进了屋子,拿出一个暖手炉来,递给了苏长缨。
苏长缨接过,塞到了周昭手中,“明日会遣人还回来,多谢了。”
……
“将军,北路挨家挨户查了问了,并没有人见过白沥……”
“南路有一老妇人好心收留过他,还给他煮了一碗汤面,白沥留了银钱,又离开了,之后没有人见过他……”
“西路无人瞧见……”
“东路有人听见过可疑的脚步声,瞧见了疑似巷伯的人,不过后来又不见了踪迹。”
苏长缨听着北军士兵们的汇报,眉头紧锁,“昭昭,已经全部搜查过一遍了,并没有找到白沥,现在这坊门落了锁,街市上都是我们的人,白沥无处可躲。”
周昭没有言语,亦是静静地思考着。
白沥没有武功,他总不能飞天遁地?
“要么有人帮了他,要么是他藏在了某个我们没有想到的地方”,周昭摩挲着手中的暖手炉,看向了苏长缨,“若换做你是他,你会躲在什么地方避开搜查?”
苏长缨眼眸一动,若换做是他?
“跟我来!”
苏长缨说着,一个翻身上了马,他弯下腰来伸手一带,直接将周昭揽上了马,让她侧坐在马前,然后一路疾驰又回到了先前他们发现了孟延年尸体的小巷。
那夜香车还靠着墙放着,孤零零的待在阴影里。
巷伯已经被带去了廷尉寺录口供,那阿蝉缠绵病榻,没有办法起身,连小院的门都是敞开着。
苏长缨翻身下马,拔出了腰间的长剑,“若换做是我,会藏在最危险的地方。”
他说着,脚步一动,手中长剑猛地朝着那夜香车刺了过去,策马跟过来的闵藏枝惊恐的看着他的举动,然后一把捂住了自己口鼻,忍不住大喊出声,“不是吧!当真有人能躲在那个地方?”
那可是夜香车,之前夹层已经被苏长缨一剑给挑坏了,现在还能藏人的地方在哪里?
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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