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有刀嘶哈嘶哈的抖了抖脚,转身一巴掌拍在了邬青衫的脑门上,“你搞什么鬼?我们廷尉寺可以不长心但不能不长嘴不张腿,任由人污蔑,任由人打骂?搞搞清楚哟,你每日都在吃白饭吗?人家都欺负到你脑门上来了。”
李有刀说着,给了邬见道一个轻蔑的眼神。
“他跟你长了张一模一样的脸,他没有脸喊爹,你就有?你刚才还用脚踹了你爹的脑袋呢,你又有什么脸?”
李有刀说着,呸了一口,“廷尉寺同北军都在,你一个少府小卒,竟是敢当众伤人!好大一张脸!”
一旁的陈季元听着,忍不住撅起了嘴。
他们在廷尉寺被许晋欺负的时候,李有刀怎么不给他们出头。
李有刀像是长了后眼睛似的,他猛的一回头,瞪了陈季元一眼,“你自己没长嘴没长手,还怪老夫?要点脸。”
周昭感觉到李有刀的眼睛朝着她看了过来,缩了缩脖子,赶紧将那球还有人脸全都包了起来。踢球的所有人脸色都不是太好,李有刀的话像是刀子一般,插进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方才,他们所有人,都用脚踢了那个球,踢了邬青衫同邬见道父亲的脑袋。
便是半夜醒来,都恨不得给自己脚来上一刀,再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
他们有罪。
眼见着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周昭给苏长缨使了个眼神。
苏长缨会意,招呼了附近的北军将廷尉寺同少府的众人夹在中间,一行人朝着廷尉寺走去。
第178章 邬家父子
“闵文书不在,邬文书又成了案件相关人,有劳景大人给本案做个记录。”
一进廷尉寺,周昭整个人都沉稳了下来。
仿佛先前那个在蹴鞠场上一枝独秀的球疯子,并非是她一般。
景邑抿着嘴唇,并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他是廷尉寺李淮山的属官,平日廷尉寺大会讨论案子时的记录,便是他做的,这一点于他而言,算不得难事。
周昭见他坐在了一旁的桌案边,拿起了笔,想了想说道。
“死者的头皮整块被人割下,并无任何的缺陷与缝合痕迹,此举难度甚高,非一般人能为之。且人皮之中扎竹篾,还能完全反映死者的容貌,此举亦是非常人所能为。
死者死亡距今有数年,人皮经过特殊的药水浸泡,可以闻到其上有草药的味道。
更细致的,需要送给仵作验看方可得知。”
周昭说完,见那景邑已经记下,方才坐了下来,看向了面前呆滞的邬青衫。
“邬青衫,你都知晓些什么?为何邬见道说你的母亲是凶手?”
邬青衫眼眶一红,抬起眸来,他伸出手擦了擦自己的眼睛,努力的不让眼泪掉落下来。
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我求遍了漫天神佛,祈求他平安无事,但是没有用。”
周昭一怔,想起了廷尉寺关于邬青衫的二三事。
他的确是一有空便去求神拜佛,附近的百姓们都知晓此事。
她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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