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就有人过来了。”他低俯头吻她嘴唇,用气音哄道,“是不是困了?我背你去停车场,该回家了。”
她像是听到一件绝顶伤心的事,委屈兮兮,不讲道理,甚至开始抽泣:“为什么不行,你愿意,我愿意,怎么就不行呢……”
徐桉远抿唇沉默一阵,无法对这个逻辑说不,毕竟还是个小醉鬼。他的手抚上她脸颊,拇指轻轻拭过眼角,有湿意。在与她的情感博弈中,他永远处于下风,也甘于臣服她。
“知道了,看就看,哭什么?”徐桉远牵她往深处走,微弱的灯光都在外围,这里是黑到只能看见轮廓,也不知她能看到什么,“说好了,看完我们就回去。”
“好。”她仰起头乖巧应声,真像一只猫咪。
好可爱。徐桉远心潮澎湃,拽起衣衫下摆用牙齿咬住,腹肌与空气接触,一只小手很快摸上来,他猜她正在咬唇笑。
“好东西。”她边摸边评价,还傻乎乎地笑了声。
“……”他觉得此时的自己在她眼里,像一件爱不释手的商品。
徐桉远垂眸看她,手轻抚她的发顶,时刻注意着周围环境。
然而……
手下突然一空,温热绵软的感觉与皮肤相触,她蹲下身子,以唇代手,他只看见她的发顶。热浪一阵阵扑来,树声哗哗更显寂静,徐桉远胸膛起伏,最终咬牙掐着她的腰扛上肩,大步离开。
夜晚的她同样让人沉迷。
徐桉远手握住终忆的腰,额间有薄薄一层汗,平躺直视着上方的女孩,哑声问:“明早醒来,你还会记得自己今晚做过什么事吗?”
她的眼中醉意和爱意朦胧,一直咬着下唇边沿,仰起头时微眯眸,或是垂眸看他含着笑,没有回应他一句话,像是听不懂,又像是……沉醉其中。
不过他说的没错,黑夜过去,太阳升起,她又是纯洁无辜,记不得前夜事的模样,欲言又止地瞅着餐桌前的他,慢慢走近。
哪会不记得,大部分都记得,就是借着酒精释放内心深处的小恶魔,做一些平时脸皮薄,不好意思尝试的事。
例如,蹭蹭腹肌。
终忆怯怯瞅他,轻声说早。
“过来吃早餐。”徐桉远平静注视她,把一杯牛奶移到她面前,“喝这个。”
“谢谢。”两人手指碰了下,她像被电到微微弹开,他则顿在那,一双黑眸盯着她不说话。
终忆又瞄他一眼,端过牛奶坐在他面对,轻抿一口后,开始给吐司抹草莓酱。
她怎么觉得一夜之间,徐桉远好像变了。以前的他看似冷酷淡漠,其实可爱又乖顺,她最爱逗他,今天不知怎么,从房间里出来望见他背影那刻,她的心跳持续乱拍,对上他的视线,像被扒光扔到黄沙大漠里,燥热无所依。
他不是可爱的大金毛了,反而越来越像一匹狼。
不信邪,终忆决定偷偷再瞧他一眼。刚抬眸,对座的男人已经起身绕过方桌朝她而来。她的吐司还咬在嘴里,愣愣看他将她从位置上抱起,最后坐他腿上,严丝合缝抱在身前。
“躲我?”他尾音上扬,听得她脸红心虚,口是心非地说:“没有呀。”
徐桉远手臂横在她身侧,左手吐司,右手抹酱,然后凑到她嘴边。她抬手想接过,他反而拿远。她伸手去抢,他偏头吻她唇角。
终忆心跳如鼓,默不作声地瞅他。他再喂一次,这回她乖乖咬了口,咽下后才说:“我自己吃吧。”
徐桉远没吭声,又吻她一下。
事不过三,她乖乖坐在他腿上,让他投喂吃完这片吐司,又喝下半杯牛奶,最后一口咽下时,他直接吻住她的喉咙。
热量轰然上头,她瞬间懵了,怔怔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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