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那么,你们如何定义“成功”?)”
这次话筒怼到了路屿舟脸上。
他在公交上补了会儿觉,还没完全醒,听记者这么问,先拧开冰水,仰头灌了两口。
两口冰水下肚,他眼皮掀开了点,接过话筒,先看了一眼盛遇。
换做平时,他是不喜欢这种跟人家探讨这种哲理性问题的。没什么意义,还容易引来大段辩驳,浪费时间,浪费口水。
但盛遇答得很认真。
路屿舟突然觉得多说两句也行。
口水挺多,浪费一点也没关系。
路屿舟:“……(“成功”无法被定义,教育打破了信息壁垒,让我们站上了相似的起跑线,但成功不是相似的,这取决于个人的家庭、观念、特长……好比一张考卷,我们都有不同的分数,但你的答案,只有你自己能定义)”
他并没有盛遇那么抓耳的发音,但吐词清晰,发言流畅,很显然也是外语这门的尖子生。
“……哇哦。”
女记者露出欣赏的眼神,说:“You guys are excellent(你们很优秀)”
上课铃将响,女记者留意到正往教学楼跑的学生们,转回头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是兄弟吗?刚才采访一直用眼神交流,哈哈哈哈我都看到了哦,看来你们很有默契啊,心有灵犀。” 网?阯?f?a?b?u?页?i????ü?w???n??????????5????????
这个问题轮到盛遇答,路屿舟别开脸,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被镜头对着,盛遇卡了一下。
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定义两人的关系。
兄弟?
当然不是。
朋友?
不够精准。
推敲半晌,盛遇扶着话筒,垂眸笑了一下,给了个很模糊的结论。
“我们同一天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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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录了个两人采访的第三视角,不到一上午,视频传遍了一中的大小班级。
各班英语老师在班群呼天抢地:“学学!学学!你们要是有人家一半的口语!老师就不用天天跟语文老师抢早读了!”
记者抓了十来个学生,从第一个学生开始就有人围观,盛遇和路屿舟这个采访视频亮眼得一骑绝尘。
前两节课是物理老师的课,一班物理老师是个惨无人道又严厉的中年男人,课堂秩序之严苛,苍蝇进来都得立个正敬个礼再走,学生们的亢奋暂时被压制住了。
直到第二节课间。
昨晚下了雨,塑胶跑道湿滑,课间操集合铃放到一半,又取消。
按照一中的习惯,这时候广播里会放二十分钟左右的听力短篇。
学生们三三两两回教室,还未落座,温和的英文女声被滋啦一声中断,广播里响起了很轻的两声敲击。
“喂,喂喂……”
一班学生站的站,坐的坐,都是一脸懵地看着广播的方向。
“亲爱的小伙伴们,你们好,经政教处侯主任准许,今日不放听力,将为大家播放几首好听的歌曲。”
是道清甜的女声,很耳熟,中午和晚上广播里总能听到她念稿子。
“第一首,实验一班的盛遇、路屿舟同学,实验二班全体学生为你们点了一首《父亲》,他/她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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