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没出息两脚兽主人的鄙夷,高贵冷艳一起身,灵活跃上茶几。
那毛蓬蓬的大尾巴一扫——
摆在桌子边缘的咖啡杯“啪”一下,被糖糕扫进了稚鱼的身上!
杯子里的液体是陆听澜提前准备好的,水温正好,不会烫到也不会冷到人。
饶是这样,稚鱼还是被吓了一跳,“呀”地小小惊呼出声。
他站起身,手忙脚乱地挽救自己的衣服,旁边陆听澜也适时站起身,看似焦急凑过来,“真是对不起,鱼鱼,糖糕太调皮了……我来帮你清理。”
稚鱼倒是没感觉生气或是什么的,只是有点儿心疼自己的衣服。
他听陆听澜这话,还担心男人会训斥糖糕呢,连忙摆手,帮猫咪开脱:“没事的没事的,是我离杯子太近了。”
糖糕实在不忍直视自家邪恶两脚兽坑蒙拐骗纯良美少年,遂晃悠着大尾巴离开客厅,睡觉去了。
陆听澜:“咖啡浸到衣服里面了,得先擦干净。”
稚鱼一听,皱着眉垂眸,看了眼自己狼藉的胸腹处,确实是这样。
他买的白衬衫质量不好,本来就薄,被深色咖啡打湿,腰腹细窄漂亮的轮廓全部勾勒的一清二楚。
而是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也不舒服。
稚鱼伸手,想去拽桌上的餐巾纸。
陆听澜伸手拦住了他。
“我帮你吧。”男人垂着眼看他,镜片后狭长的眸看上去,有一种真诚的歉意:“作为替代糖糕的赔礼。”
听到对方这么说,稚鱼也想不出什么话拒绝了。
他于是轻轻“嗯”了一声,纤长浓睫随着眨眼的频率来回刮搔,像是一把小扇子似的,搔的人心痒不已。
好乖。
陆听澜眸色一深,他随即又出声,嗓音低低的,像是哄骗小红帽的大灰狼:“鱼鱼,你把衬衫下摆卷起来一点,我帮你擦干净腰上的咖啡渍,可以吗?”
这要求并不过分,稚鱼想也没想就同意了。
稚鱼手指纤细,骨节的弧度并不明显,因为皮肤太薄太白,指尖和关节处都透着血气的淡粉。
白桃花瓣似的漂亮颜色,秀美得完全不像是一名出身贫民窟的beta的手。
稚鱼就用这双美丽的手,轻轻卷起自己衬衫下摆,衬衫堆叠在胸脯一下,微微的皱了起来。
雪白的腰腹整个暴露在空气中,男生的身体实在太过纤细,腰细,胯也窄,白皙细腻的小腹上满是咖啡湿漉漉的痕迹,蒙着一层油亮的水痕。
稚鱼许是感到有点难为情,又也许是空气将湿掉的地方吹的有点儿冷,诱人的身体微微轻颤,耳垂全红透了。
他润红唇瓣抿了抿,清澈单纯的水蓝色眼眸看着眼前的陆听澜,嗓音乖巧道:“那……谢谢你了,哥哥。”
男人捏着纸巾的手指骤地一紧,眼神瞬间暗了。
空气中alpha霸道的信息素,浓烈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可惜迟钝的beta依旧毫无所知,依旧主动卷着自己的衬衫,将漂亮的身体暴.露在危险的alpha眼中。
像一只无知无觉袒露白软身子献祭的羔羊。
粘稠的咖啡液,陷在一点儿小腹的凹陷处,衬得肌肤愈发柔润腻滑,随着稚鱼颤抖的身体微微而坠,顺着精致的腰肢线条缓缓淌落。
陆听澜适时用纸巾擦去那一线水痕。
alpha的手掌宽大、骨节修长,几乎能拢着稚鱼大半个腰身,粗糙的挨在柔嫩的雪肤上,叫稚鱼浑身细颤的更厉害,紧揪住衬衫的布料。
“哥、哥哥……”他忍不住催促:“有没有擦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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