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景全没动,舌头打结了,“广,广军?”
还会认人,看来神志是清醒的,姜广军松了口气,刚才他以为是个死人呢。
“是我,徐大哥,你怎么一个人?”姜广军过去扶起他。
“我,我,我找自行车。”
“你把车停哪儿了?”姜广军四下寻摸一圈,除了几片刚落下的雪花,马路上光溜溜的,他没看见自行车的影子。
“忘,忘了。”徐景全嘿嘿地,傻笑。
也不知道在这儿坐了多久,他脸被风吹得通红,身上还沾着呕吐物。
姜广军有些无语,这是跟谁啊,几个菜,居然能喝断片了。
“别找了,我先送你回去。”
“不,不用,我自己能走。”
“你可得了吧,没看下雪了,喝这么多,万一出点啥事,你让大爷大妈咋整?”
徐景全栽栽楞楞的,腿都不好使了,姜广军没听他再磨叽,直将人扶上车。
发动车子,开出没多远,就听见呼噜声,姜广军回头看了一眼,人已经睡着了。
他摇头失笑,估计是有什么烦心事吧,不然老实巴交的一个人,不会这么没命似的喝酒。
车外,雪越下越大,白茫茫的,姜广军不敢开太快。
好在双梧胡同没多远,再慢十几分钟也到了。
阚老师搬走后,正房也租出去,现在一个院儿里住了三户,属徐家租住的时间最长。
也辛苦没搬走,不然姜广军都不知道把人送哪去。
快八点了,院门还没锁,虚掩着,姜广军敲了两下。
听到动静,徐大爷披着件旧棉袄从屋里出来了。
“广军?”老头使劲眨眨眼睛,他以为自己眼花看错了,姜广军都好久没来了。
“大爷,景全哥喝多了,我半路给捎回来的,这会儿在车里睡着了。”
姜广军转了转停在胡同口的吉普车,路窄,车开进来费劲,就停在那儿了
“哦哦,麻烦你了广军,这个不省心的!”
老头骂了一句,穿好棉袄,赶紧去给儿子弄回来,
人睡过去,怎么都叫不醒。
要不有姜广军,徐大爷一个人可搬不动他。
徐大妈也出来帮忙,还连连道谢,“广军,多亏了你。”
姜广军摆摆手,帮忙把人弄进屋,放到床上,便退出来,好让徐大妈方便给儿子擦洗。
院子里,另外两家租户的男主人正趴门口看热闹,刚才丝毫没有过来帮忙的意思。
姜广军不由得多想,看来徐家跟新邻居相处得不是太好啊。
“大爷,徐大哥自行车不知停哪儿去了。”
“在家呢,他压根就没骑车出门。”徐大爷喘着粗气,累出一身汗。
“都四十岁了还不长进,跟媳妇儿拌几句嘴,就一个人跑出去喝闷酒,完蛋玩意!”
姜广军了然,怪不得这么大动静也不见李娟出来,肯定是赌气回娘家了。
“徐大爷,你犯不着为了这事生气,这两口子过日子,哪有牙齿不碰腮的,吵吵闹闹再正常不过。”
“唉,没一个省心的。”
姜广军一个外人不好多说什么,“大爷,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徐大爷在后面跟着,“谢谢你广军,耽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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