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一样。” 他阴阳怪气的神情令她联想到西里斯·布莱克,不同的是,他比西里斯的嘲讽方式要伤人很多:“真想不到,与我打交道这么长时间,你一点也不了解我做这么多的目的。”
“哦,你是想说你的精神偶像是神秘人。” 埃尔弗里德被他的讥笑气到了,她采取和他相似的语气,“极端民族主义①,通过烧伤抢掠复兴自己的族群——”
“少在我面前卖弄麻瓜的产物了,韦勒克,如果你到现在都没意识到臭烘烘的泥巴种们的坏处,那你就是十足的蠢货。” 西弗勒斯面露厌恶,不耐烦地打断道:“你到底在废话什么,想威胁我吗?还是想检举我们?”
“是提醒!我只是好心提醒一下你,这是错的、以偏见为由伤害别人是错的!” 她心里燃烧的痛觉更加炽烈,他不但不否认他朋友们的恶行、还承认他本人的歧视理论,这一瞬间,她深刻地意识到他们之间隔着一条无形的鸿沟,无力的愤懑涌上心头,她疲惫地再次说:“难道你忘记莉莉的父母也是麻瓜。”
“别将她和其他人相提并论!” 他吼道,高八度的音色跟他父亲像极了,“她不是他们,她跟他们完全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你审判他们的根据只是出身这一条件!你可以无视他们的人身安全,仅仅基于他们麻瓜出身罢了!” 她拔高了音量,整个人哗啦一声猛然从座椅站起来。 网?址?发?b?u?Y?e?i????ü???e?n?????????5????????
“……你不用上纲上线,他们至少还活得好好的。” 他皱了皱那巨大的鹰钩鼻,黏液般色泽浓重的漆黑长发遮住了他阴沉幽暗的眼神。
埃尔弗里德轻笑一声,她再也无话可说。沉默良久,她重重地深呼吸了一下,离开前留下一句:
“你一定会后悔的,某一天……西弗勒斯,你会忏悔你做的每一个与恶为友的决定……”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悲凉。
这天过后,埃尔不再给西弗勒斯·斯内普留信,也没再找他借笔记或者讨论学习,尽管她的内心非常难受,她从不喜欢僵化任何一段关系,尤其对方同自己存在相似的爱好,没断绝来往的以前,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很快乐。
然而他连狡辩也不愿意,连骗都不肯骗一下她,不然,她还能以自欺欺人的方式说服自己“眼见为实”、好再给他一个机会。
可惜西弗勒斯·斯内普根本不屑于她的机会。
三年级最后一个学期,以她失去一个朋友作为开局。
至于莉莉,埃尔弗里德不打算采取任何与告状、嚼舌根、抱怨沾边等行动,她什么也不会说,以免自己的看法影响到对方。况且莉莉这么聪明心细,迟早会知道斯内普和他朋友们不光彩的事迹。
冬假回来后,莉莉顾着为好朋友准备一个难忘的生日庆祝,暂时没发现什么异常,她实在太兴奋了,兴奋得连月经初潮产生的痉挛痛都不那么在意,以致于开学的第一天变形课上,发挥得没往常好——
“……莉莉,你没什么吧?” 埃尔弗里德察觉到她的异样,凑近了在她耳边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下了课大家闹闹哄哄往教室外走,莉莉逗留了一会儿,对埃尔耳语道出实情,埃尔立即打算为她熬制缓解不适的魔药,又给她的巫师袍里施保暖咒语:
“天气太冷了,你不能着凉。” 紧紧挽着比自己矮了快一个头的好友②,埃尔弗里德莫名充满保护欲。
“我不会的,有你在。” 莉莉调皮地眨了眨漂亮的绿眼睛,才认真地说:“对啦,我看生理常识里写,住一起的朋友周期会渐渐一致,你应该也快了,所以你也得注意别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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