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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曾说你想戏弄裴寺卿,我只想知道,你这种想法还有吗?”

“如果我说没有,解伯爷信吗?”

解永搖头,又点头。

“人心易变,我应該信你,但人心难测,我不敢信你。”

他第一次见到裴郅时,是在宫中。

那时候裴家已经出事,裴郅被陛下接去教养。他身为太子殿下的伴读,彼时还有些不太服气,觉得陛下放着親儿子不教,教一个外人,很是替太子殿下抱不平。

他们头次会面,并不愉快。

不愉快的人主要是他,他百般言语挑衅裴郅,裴郅都是一言不发。最后裴郅冷脸冷情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倒把他气得哇哇大叫。

从那时起他便记恨上裴郅,不再是为太子殿下出气,而是为他自己出头,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找裴郅的麻烦。

至于两人是何时成为朋友的,他还真记不太清,可能是他气极跳脚跌进御池中被裴郅所救,也可能是他偷吃点心被裴郅看到却没有揭穿他。

总而言之,因为他的不懈努力,他成为唯一一个可以和裴郅说上几句话的同龄人。

这么多年来,他偶尔回想过往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他之所以是裴郅仅有的朋友,全都是因为他够贱。

那么这位顾四姑娘呢?

究其本源,他觉得顾荃对裴郅所做的一切与他当年有异曲同工之处,同样的执着,同样的纠结,或許和他一样,也在执着纠缠的过程中悄悄转变。

“顾四姑娘,裴寺卿是我此生最重要的朋友,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人伤害他,我能信你吗?”

顾荃有些感动。

这才是朋友吧。

她算个什么东西!

“解伯爷,如今裴寺卿对我而言,也是仅次于我家人之外最重要的人。我甚至可以告诉你,没有他,我往后余生都不会好过。”

这话是事实,所以她说起来理直气壮,全是真情实感。

解永是个精明人,自是感觉到她的真情流露,隐约有些相信她的话,认真看了她好一会儿,见她不避不闪,道:“顾四姑娘,我应該还会在寺中住上几日,你若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顾荃想,他应該是受裴郅所托。

一时有些心情复杂,既因为自己与裴郅成为朋友后,对方对自己的重视和照顾。又因为自己私心太多,目的不纯的小人之心。

寺中的生活简单作息规律,她一日的安排同昨日差不多,先是听高僧讲经,然后再是打坐学习。

打坐到一半时,南柯在外面晃了一下。她为免打扰高僧与其他的香客,轻手轻脚地出去。

南柯说:“姑娘,寺里少了一个人。奴婢打听过,说是寺中管杂事的人,昨天还上山采蘑菇笋子,今日人就不见了。”

原来是那个人。

顾荃想到那香,隐约觉得若不是裴郅及时破案,或许她昨晚上可能会着道。

这么说来,裴郅又救了她。

她已经出了佛殿,便不准备再回去,而是回到自己的住处。

她们所住的客房外,一个中年仆从正焦急地走来走去,等看到她之后,第一句话便是:“四姑娘,老夫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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