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她觉得自己长得也不凶。
“到，到了——”带路的企鹅妖停下脚步。
李松萝往前看去，看见一小片覆盖了暗红泥土的菜园子。
真的只有一小片，看起来还没李松萝住的单人病房的一半大，还得是不算上护工休息室洗漱室和书房的那种。
里面还残留着几颗看起来像是大白菜的植物，颜色绿莹莹的，泛着淡淡的光。
李松萝走到菜园子旁边，蹲下来用手捻了一点泥土在指尖，很快就在泥土里闻到了很呛鼻的血腥味。
李松萝：“你们这个土是从哪里来的？”
企鹅垂着脑袋，神色沮丧：“用海里的鱼虾堆积腐烂而成，您别看只有这几块，这可是我们海鹅族努力了三百多年的成果——”
李松萝听了，觉得更加不能理解：“三百多年才堆起来这么一点土，种出来这么几颗白……碧玉雪莲。”
“你们够吃吗？”
企鹅妖惊恐：“我们吃？我们怎么配吃这么珍贵的宝物！这些碧玉雪莲是要留着上供给碧波大王的！”
李松萝：“……碧波大王又是谁？”
见李松萝一无所知，企鹅妖道：“大王，您是外地妖啊？连碧波大王都不知道？”
“那可是和鬼船大王齐名的冰原双煞，我们冰原上的妖族都是受这两位大王统辖的，所有的好东西也都是优先送给两位大王挑选！”
李松萝：“他们就两张嘴，挑完剩下的你们不可以吃吗？”
第46章 系统共享不显示名字的未知技能……
企鹅给李松萝好一通科普。
这片冰原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活物,实际上却生存着许多妖族。
冰原上的妖族，只要开了灵智的，都归碧波大王和鬼船大王管——它们要定时向这两位大妖上供,如果到了上供的时间而交不出贡品,就会像那些灵智未开的妖兽一样，变成两只大妖的盘中餐。
贡品这种东西只会嫌少不会嫌多,上面的吃不完也轮不到下面这些弱妖张嘴。
李松萝听完‘科普’，好奇的问：“鬼船是不是有一艘很大的船，猩红色的一团？”
企鹅闻言，打了个寒噤，害怕的左顾右盼——它有点想捂住李松萝的嘴，但是又不敢上手,两只翅膀焦急的原地搓搓。
“是……是这样的……您见过鬼船大王吗？那您应该知道,鬼船大王是很强大的——”
李松萝自动忽略掉企鹅对鬼船实力的吹嘘,继续问：“你知道鬼船的来历吗？那艘船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他是什么种族的妖？”
她提问的话题有些过度禁忌，企鹅听得心肝打颤几乎要昏厥过去。
就在它摇摇欲坠时,一只冰冷而宽大的手掌握住了它的脑袋——它从那只手的指缝间看见一张苍白的，鬼气森森的脸。
谢扶蕖垂着眼皮,冰冷的指尖慢吞吞收紧：“我们大王在问话,回答得快一点,不要浪费我们大王的时间。”
他的声音非常平直，但有一种微妙的懒洋洋的意味在里面。
李松萝有些意外，侧过脸瞥了瞥谢扶蕖。
谢扶蕖大部分时候都表现得像个死人，只有在遇到残魂或者和她互动的时候才会做出一些完全没有思考能力，更接近于本能的行动。
但是灵魂进度到30%之后，谢扶蕖变得活跃了很多。
他现在还会主动威胁别的妖了。
谢扶蕖的威胁效果极好，企鹅生怕自己的脑袋被整个拧下来,求生欲很强的回答：“鬼船大王的船是他的本命法器，据说是从伐魔大战的战场遗迹中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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