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松萝一手摁住月山的脑袋,一手摁住谢扶蕖的脑袋。
谢扶蕖愣了一下,头被摁得往下低,脸直接撞到李松萝大腿上。
她瘦瘦的,但大腿上又还有点肉。谢扶蕖感觉自己的鼻梁骨隔着衣服布料陷进了李松萝的大腿肉里。
李松萝:“不要吵架。”
“月山
,不准凶谢扶蕖!”
“还有谢扶蕖!你也不准吓月山!”
月山就没有谢扶蕖那么幸运了。
它的猫猫头太大,猫脸大部分都撞到了冰面上,发出委屈的呜呜声。
李松萝却不为所动,依旧紧紧摁着一人一猫的脑袋。
子女不和多是老人无德,李松萝的家庭条件最不缺的就是这种八卦。
她从众多八卦故事里汲取到了丰富的经验,认为自己此刻绝对不能对任何一方心软。
李松萝:“谢扶蕖,你听见了吗?以后不准吓月山!它智商有问题你不知道吗?要像对待小孩子一样对待它!”
谢扶蕖脸朝下,闷闷的回应了一声鼻音。
李松萝满意,转而向月山:“轮到你了,不可以凶谢扶蕖,谢扶蕖都死了,死者为大知道吗?你要像爱护我一样爱护谢扶蕖!”
被摁住了脑袋的大猫窝窝囊囊的嗷了一声。
实际上以李松萝的力气,既摁不住月山的头也摁不住谢扶蕖的头。
但是月山已经认为李松萝是自己的老大了,所以不敢反抗。
至于谢扶蕖——他是自愿的。
李松萝满意的松开手:“好了,那我们开始吃早饭吧。”
也不知道谢扶蕖从哪里弄来的锅,容量还挺大,里面的粥分了三碗之后还剩下不少。
李松萝尝了尝粥的味道,尝到了肉,但是尝不出来是什么肉,但是和她平时吃的肉味道很不一样,鲜鲜甜甜的。
蔬菜的味道恰到好处的点缀其中。
不知不觉李松萝就吃了两碗,感觉有点撑。
她摊开双手躺在冰面上,眯起眼睛发饭晕,眼角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一连串挨挨挤挤的黑影在晃动。
李松萝愣了一下,刚开始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了。
她在冰面上翻了个身,抬头望去:看见了冰冻水母的缓坡旁边确实有一连串探来探去鬼鬼祟祟的脑袋。
李松萝眯起眼,打了声口哨。
还在咬着木头玩的月山耳朵一抖,转头冲着那串黑影冲过去——冰原上顿时响起一片尖叫,紧接着展开了一场紧张刺激的追逐战!
李松萝坐起来,瞥了眼谢扶蕖。
谢扶蕖坐在篝火旁边看冰封水母,对那些异动毫无反应。
因为追逐战的双方在他看来都是水洼里的蝌蚪,人为什么要关注蝌蚪?
不一会儿,月山叼着一只企鹅,昂首挺胸的跑到了李松萝面前。
它嘴巴一松,被口水浸湿的企鹅啪叽一声掉在地上。
企鹅已经吓僵了,直挺挺的躺着,一动不动。
见企鹅不动,月山歪了歪脑袋,肉垫里弹出尖爪,把它拨来拨去,像玩蹴鞠球一样。
李松萝看着企鹅身上的口水,感觉有点无从下手。
她连自己的口水都受不了,猫的当然也不行。
最后李松萝选择拿出莲华剑,用剑鞘戳了戳企鹅——月山在李松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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