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心理学又没有多少数学,蛮简单的。”
维多利亚忍不住抱着西弗勒斯亲了又亲,“我打赌你一定打破了你们班的成绩曲线吧?”
西弗勒斯微微得意,又尽量矜持地说,“是啊,每个教授都在这么说。然后我才明白成绩曲线是什么意思。”
维多利亚比自己拿到O还要开心,她轻咬着西弗勒斯的耳垂低声说,“我感到自然母亲正在呼唤更多的斯内普宝宝呢。”
西弗勒斯一个没绷住,直接笑了出来,维多利亚打了一下他的胳膊,直接转过身不理人了。西弗勒斯只好凑过去哄维多利亚,“你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你确定今晚要用来跟我赌气吗?明天上了船,安迪要跟我们一个屋睡大半个月呢。那个……你还能感到自然母亲的呼唤吗?”
维多利亚学了一声狼嚎,或者准确一点说,她想要学一声狼嚎,最后出来的声音只是一声怪叫。西弗勒斯又要笑,急忙忍住了。他忍得很失败,肩膀一抖一抖的。维多利亚自己也笑了,“笑吧笑吧!”
半个多月的邮轮旅行是轻松又愉快:船上有专业的儿童看护,大部分要求都能正常满足,比如说孩子一天只能吃一次冰淇淋啦,不能给她喝果汁和含糖饮料啦,饿了优先给她喝牛奶吃水果啦,只消一个招呼就能全部办到。邮轮上甚至还有深夜托管服务,只是维多利亚没有用过而已。碰碰车、攀岩、滑水道、游泳池这些玩意在白天就已经消耗了安迪小朋友的全部精力,更不用提还有一个丽莎带着她一起疯。
当邮轮到达纽约的时候,安迪恋恋不舍地下了船。第二天她就在自然历史博物馆玩疯了。他们不得不在纽约多呆了两天,然后才去了波士顿。维多利亚的外祖父母在附近的一个小镇伍斯特经营一个毛毯厂。
拜访过老伊丽莎白和杰德后,爸爸妈妈留下来帮他们修房子——其实就只是盯着工人的进度。维多利亚就带着安迪和丽莎在波士顿参观一个又一个的博物馆(丽莎恨透了幻影移行,但是在伍斯特和波士顿快速往返只有这一种方法),偶尔按照丽莎的意愿一起去看电影或者购物。西弗勒斯则去了塞勒姆,马不停蹄地拜访塞勒姆女巫学院的校长和校董们。
当维多利亚外祖父母的房子修好的时候,西弗勒斯也从塞勒姆得到了满意的结果:他和塞勒姆女巫学院签署了一个交换生计划,而塞勒姆女巫学院同意霍格沃茨加入三强争霸赛。
离开之前,一大家人又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餐,连维多利亚都喝了一点苹果白兰地。老杰德的脸因酒精而变得红亮亮的,他大力拍着西弗勒斯的肩膀:“我孙女的眼光还行,你可要好好保养自己!至少看起来年轻点嘛!”维多利亚忍不住背转过身偷偷笑了。
爸爸妈妈带着丽莎坐飞机回了伦敦,而维多利亚则和西弗勒斯带着安迪依旧乘坐邮轮返回。在机场分别的时候,爸爸把一张纸塞进了维多利亚手里。维多利亚打开一看,“爸爸!”爸爸摆了摆手,“别跟我犟。哪有女儿给父亲买单的道理。别!难道西弗勒斯的钱不是你的钱吗?收着吧。”他时机掌握得太好,立刻就进了安检通道,留下维多利亚捏着一张支票无可奈何。
西弗勒斯凑过来看了看维多利亚手里的支票,蹲下来抱起安迪,“安迪宝贝,亚瑟爷爷要给你修个游泳池,要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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