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拼命拥抱,就好像只有彼此的身体才能取暖。维多利亚比以往更加主动,更加热情。或许被关在一个房子里让她觉得寂寞了,而西弗勒斯也只有一种办法可以安抚她。
维多利亚很不好意思地在西弗勒斯怀中醒来,她今天有点过于蛮不讲理了。西弗勒斯轻吻了她的额头,“我得回霍格沃茨去了。哦,对了,我解雇了米勒娃。他朝着客厅的方向扬起下巴,你待会就会明白了。我在考虑让珀西·韦斯莱当格兰芬多的院长和变形学教授,你觉得怎么样?格兰芬多里就属他又能干又识相了。”
维多利亚把右手举过肩头(她还在躺着),笑着说:“赞成。”
送走西弗勒斯,维多利亚在客厅的小茶几上捡起最近几天的预言家日报,翻了几页就明白了西弗勒斯的意思。这个报复确实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西弗勒斯格外忙碌:霍格沃茨校长的工作,凤凰社的地下工作,替维多利亚上麻瓜研究课(维多利亚早已备好了讲义但还是需要有人讲课),假装寻找维多利亚实则打探凤凰社的动态,以至于他居然没空真正和维多利亚幽会,大多数时候他来到山坡小屋只能看一眼熟睡的维多利亚。
当野花开满了山坡的时候,西弗勒斯终于有空来见维多利亚了。这次维多利亚没有扑出来迎接他,西弗勒斯知道,这就是她表达不满的方式了。
维多利亚坐在窗前,双手覆盖上小腹,努力感受一个小生命正在成长的奇妙之处——没有任何感觉,孩子才堪堪一个月呢。
西弗勒斯走进门,轻吻了维多利亚的额头,摸索着她的脊背和胳膊,“我很抱歉,我真的太忙了。好消息,我陪你去做论文答辩,怎么样?”
维多利亚吃了一惊,她还以为自己不能出门了呢,都没有准备论文答辩。她赶紧找出自己的论文,从头至尾看了一遍,默想了一会自己的思路和参考文献,大概有了一点把握。她想了一会,对西弗勒斯说:“给我把头发剃了。”
“为什么?”
维多利亚随便扯了一个理由:“过了今天我就不能出门了,所以我今天剃光头,然后就再也不剪头发了。等到我可以出门的时候,你看一下我的头发就知道我牺牲有多大了。”当然啦,她不会告诉西弗勒斯,真正的原因是“秃头=化疗=癌症”,毕竟这就形同作弊了。
西弗勒斯不由得失笑,“就你歪点子多。真剃啊?”
维多利亚以破釜沉舟之势点头。
她的论文答辩很顺利,顺利得让维多利亚对剃头这个小花招暗自羞愧。待回到山坡小屋,发现西弗勒斯居然紧张得出了一身的汗时,维多利亚就更愧疚了。
西弗勒斯理解错了维多利亚的表情,他揉了揉维多利亚光秃秃的脑袋,憋住偷笑的冲动安慰她:“没事的啊,过一阵头发就又长出来了。”
维多利亚握着西弗勒斯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西弗,我怀孕了。”
有那么一瞬间,西弗勒斯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什么?你怀孕了?你是说我们有孩子了?你要当妈妈了?我要当爸爸了?是这个意思吗?维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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