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喃喃地说,似乎又看了一眼维多利亚,“这样食死徒就能从博金-博克商店进入学校来帮你……一个巧妙的计划……一个十分巧妙的计划……而且,正如你所说的,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是啊,”德拉科说,他似乎从邓布利多的赞扬中获得了勇气,“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有些时候,”邓布利多继续说,“你不能肯定是否能把柜子修好,对吗?于是你就采取了一些笨拙的、考虑不周的措施,比如捎给我一条下了诅咒的魔法项链,还有往蜂蜜酒里下毒,其实肯定会伤到别人……”
“是啊,但你仍然不知道这些事情是谁策划的,对吧?”德拉科讥笑道,邓布利多的身体靠着墙往下出溜。
“实际上我早就知道了。”邓布利多说,“我知道是你干的。”
“那你为什么不阻止我呢?”德拉科问。
“我试过,德拉科。西弗勒斯听从我的吩咐一直在监视你——”
“他才没有听从你的吩咐呢,他答应过我母亲——”
“他当然会和你这么说,德拉科,可是——”
事情有点不对头,维多利亚想,邓布利多知道西弗勒斯对纳西莎立下的誓言,他一点都不惊讶,一个人怎么能这么信任一个……事情不对头……
邓布利多和德拉科的对话依旧在持续,他们都在拖延时间。德拉科说他对罗斯莫塔夫人施了夺魂咒,德拉科说他用邓布利多军的魔法硬币统治罗斯莫塔夫人,而邓布利多居然还有闲心在意德拉科管格兰杰叫“泥巴种”。
一切都很不对头。
邓布利多还在好整以暇地挑逗德拉科杀他,“亲爱的孩子,我们别再演戏了。如果你真的要杀死我,刚才除去我的武器之后你就会动手了,而不会是停下来跟我愉快地谈论这些措施和方法。”
“我没有选择!”德拉科脸色变得惨白,“我非做不可!他会杀死我!他会杀死我的全家!”
“我理解你的处境,”邓布利多说,“不然我为什么在此之前一直没有跟你对质呢?我知道如果伏地魔发现我对你起了疑心,你就会被暗杀。”
德拉科听到那个名字就害怕地抽搐了一下。
“我知道你接受了那个任务,但我不敢跟你谈这件事,生怕他会对你使用摄神取念。”邓布利多继续说道,“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开诚布公地说话了,你没有造成任何破坏,没有伤害任何人,你真是很幸运,被你误伤的人都活了下来……我可以帮助你,德拉科。”
“不,不可能,”德拉科的手颤抖得厉害,“谁也不可能。他叫我做这件事,不然就会杀死我。我别无选择。”
“站到正确的道路上来吧,德拉科,我们可以把你藏在绝对安全的地方,比你所能想象的还要安全。而且,我今晚就可以派凤凰社成员去把你母亲也保护起来。你父亲目前在阿兹卡班还不会有危险……到时候我们也会保护他的……站到正确的道路上来吧,德拉科……你不是一个杀人的人……”
一股愤怒在维多利亚胸口升起,只有一个人会被牺牲,西弗勒斯。
德拉科呆呆地望着邓布利多,“可是我已经有了这么多进展,不是吗?”他语速很慢地说,“他们以为我不等大功告成就会丧命,可是我还活着……而且你被我控制住了……现在拿魔杖的是我……你听我的摆布……”
“不,德拉科,”邓布利多平静地说,“现在是你听我摆布,而不是我听你摆布。”
德拉科没有说话,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握着魔杖的那只手抖个不停。
突然,一阵脚步声嗵嗵嗵地上了楼,一眨眼间,德拉科被拨到一边,四个黑袍子的人站到邓布利多面前:一个男人,阿莱克托·卡罗,一个高大的狼人,还有一个满脸横肉的人。
在他们和邓布利多的对话中,维多利亚得知:第一个男人是阿米库斯·卡罗,狼人是芬里尔·格雷伯克,没人认识的那个食死徒厉声坚持要德拉科动手。
德拉科抖得太厉害了,格雷伯克又过来想要挤走他,被横肉用一道魔咒击到一边。阿莱克托尖声尖气地催促德拉科,正在这时,门又一次被人撞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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