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咽下了已经到嘴边的“我不会这么对你”,“我不记得我是从哪里听说的,但是我现在不同意这种说法了。你满意了吗?”
维多利亚干脆叉着腰站在原地不走了,“什么叫做我满意了吗?这是什么对我的额外恩赐吗?难道妻子没有天然权利拒绝丈夫的求欢吗?”
西弗勒斯呆住了!就出来散个步,谁会想到还能搞出这种事情?他想起了莉莉那一句“我和他们有什么区别呢”,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丢下维多利亚就走吧,这可是蜜月。度蜜月的时候不能吵架,但西弗勒斯不由得有几分委屈——他还什么都没做错呢。西弗勒斯竭力保持平静的语调,不去想待会会发生什么,“很抱歉让你失望了。没错,先前我是这么想的。我恐怕我只能等回去再学女人味这些事情了。”
“啥?”维多利亚一头雾水,西弗勒斯?女人味?
“女人味啊。男人不是主人,女人不是仆人,女人有权利做任何事情,那一套理论。对吧?”西弗勒斯说,“我听过一点,我可以回去再学,但我不能保证我会赞同你的全部观点。”
“女人味(feminine)?”维多利亚哭笑不得,“我想那个词是女权主义者,feminist。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维多利亚狂笑了一阵,魔法世界的数学是毕达哥拉斯学派的水平,那社会道德观念还处于亚里士多德时代毫不意外。她走过去亲了西弗勒斯的脸颊,然后没忍住,又抱着西弗勒斯笑了半天。忽然维多利亚意识到,西弗勒斯,一个信奉亚里士多德道德的人,在沙发上睡了十来天,而且目测还要继续睡沙发……
西弗勒斯虽然不明所以,不过他也知道,他大概是闹了个笑话,然后刚才的危机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混过去了。更加奇怪的是,维多利亚又吻上他的嘴唇,给了他一个缠绵的热吻,低声说,“我爱你,西弗勒斯,我爱你。”
西弗勒斯更加摸不着头脑,几秒钟前还在生气呢,一转脸就又温柔似水。西弗勒斯犹疑起来,要不要问清楚维多利亚到底在想什么呢?但是万一不小心又把她气炸了怎么办?最后西弗勒斯决定,还是等吃完午饭回家再问好了,今天是蜜月最后一天,他午饭安排了龙虾。
吃饱喝足回家,维多利亚把西弗勒斯的行李箱放进了卧室,西弗勒斯眉毛一跳——他更糊涂了,“维多利亚,你把我弄糊涂了。”
维多利亚放下行李箱,挑了一下眉毛,意思是“什么?”
“花田,还有这个。我做错了什么?又做对了什么?”
“我很抱歉。你觉得你有权利做任何事情的时候我很震惊,很生气,花了我好一会才意识到你其实什么也没做,而这个才是重点。呐,既然我们说到这件事情了,在我所受的教育里,你本来就需要我的同意。但是,在你以为你有权利的基础上,你什么也没做,这让我很感动。有那么一会,我觉得我准备好了。我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我好像应该早点解释的……”
西弗勒斯抱住维多利亚,“我可以等,我愿意等。”
吃飞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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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晚饭是在梅森家吃的。
丽莎依然穿着花童的白纱裙,维多利亚看向妈妈,简嗔怪地白了一眼维多利亚,“那是她的婚纱,都洗了好几次了还没有穿够。你小心着点,说不定待会她会用糖戒指跟你求婚。”维多利亚咯咯地笑了,“丽莎都快6岁了吧,这正常吗?”亚瑟没好气地说,“丽莎比你正常。”
闪闪解放了简,故此一家人都在客厅聊天。亚瑟似乎随意,又似乎有点深意地问西弗勒斯,“一切正常吗?”西弗勒斯点头,“挺好的。”说话的时候,他没有转头,只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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