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露一面,他什么也不用干,就穿着他那身雪白的皮草过来转一圈,经纪人就会自以为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西弗勒斯看维多利亚挤眉弄眼,一脸坏笑,“你又打什么主意了?”
维多利亚笑着说,“也没什么,就是,俄罗斯人在伦敦买房,用黄金或者现金付款,经纪人都会理解的。当然这里不是伦敦,不过也不是大问题,有些人要的就是不起眼呢。”
西弗勒斯皱着眉说,“我会好好考虑的。”然后他很快就有了决断,保留一个和伊戈尔的联系地点也不错,不过这下就得买两套房子了。他还是得把维多利亚现在那套小公寓买下来,然后把伊戈尔带到那里见经纪人,就告诉伊戈尔给他看一个安全屋。那么现在就必须得和亚瑟谈了,理由就是维多利亚有个叛徒舅舅,他得把公寓买下来才能施更多保密魔法。这处房子还是只有他和维多利亚知道地址,正好安顿闪闪。“西弗勒斯,西弗勒斯!”维多利亚摇着他。西弗勒斯拍拍她的肩膀,说:“我们今天去你家吃午饭吧。”
西弗勒斯和亚瑟在书房里谈了很久,直到天黑才离开。
晚饭的时候,爸爸很沉默,维多利亚也乖乖地食不言。吃完饭,爸爸把维多利亚叫进了书房。“我有一种感觉,事情已经失控了。”爸爸说。
维多利亚安安静静地坐着,没敢说话。
“维琪,维琪,维琪!”爸爸叹着气,“如果有一天,你觉得你已经没有地方可去了,就回家吧。不管发生了什么,这里都是你的家。”
维多利亚的眼泪夺眶而出,“不是这样,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你以为你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亚瑟拍着女儿的肩膀,“就算你真的能,在我眼里你也永远是我的小女孩。”
亚瑟转身走到墙边,打开一个保险箱,拿出一叠文件,“这是你的信托基金,我每年都在存钱。你只能花红利,30岁之后可以动用本金,除非是为了治病,那样的话你就可以提前提取本金。不管将来你赚多少钱,我建议你做同样的事情,每年都存一部分收入进信托。这是你的意外险,受益人是你和我们,你打算停下吗?我认为你应该停掉,因为如果继续的话感觉像是诈骗了,而且我们也不缺钱。”
维多利亚哭着点头。
“这是我和你妈妈的人寿保险和意外险,受益人是如果我们活着,就是我们自己,如果我们死了,就是你和丽莎。这份保险会覆盖丽莎,直到她12岁,然后就和你一样,我们会开始给她买独立的保险。最后,是我们的遗产,如果我们死了,所有的遗产都会进你和丽莎的信托。如果你们死在了你们丈夫前面,他们一分钱也别想拿到,信托会继续流向你们的孩子。如果你们没有孩子,你的表姐妹们会继承这些信托。这不是我不相信西弗勒斯,这是标准做法。”
“事情不会到那一步的。”维多利亚哽咽着说。
“以备万一而已。”亚瑟平静地说,“另外,西弗勒斯不希望我见你舅舅,但我还是想见他。你怎么说?”
维多利亚说,“伊戈尔·伊万诺维奇,他的名字是伊戈尔·伊万诺维奇·卡卡洛夫,他还没有公开承认我,主要是因为他的父母也没有承认我生母。”
“所以,你也觉得我们不用见面,那就这样吧。”亚瑟说。
“妈妈知道这些吗?”维多利亚小声问。
“我知道的,她全都知道。”亚瑟说,“而且我认为你应该用同样的标准要求你的男朋友。”
“爸爸,”维多利亚说,“我不会有事的。以前我会有危险,是因为我是麻瓜出身,现在既然知道了我生母是谁,我就勉强算是混血了。而且我并不参与政治,我一直都是中立的。我只会熬魔药,我顶多就是做一些慈善工作,没有人会针对我。我不会有事的。”
西弗勒斯还是买下了维多利亚的小公寓,然后花了两天时间施保密魔法——看自己的男人干活这种感觉真是奇妙极了。
不到一个月后,维多利亚又拿到了她的第二个门钥匙,往返她的小公寓和父母的家。维多利亚开心地抱着西弗勒斯一通猛亲,西弗勒斯急忙躲开了她,“好啦好啦,姑娘,你矜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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