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维多利亚又做出一副鹌鹑状乖巧地点点头,“那先生,你知道什么人有兴趣而且买得起吗?我会分你介绍费的。”
“我,西弗勒斯·斯内普,你的魔药教授,不从学生手里拿钱。”他站起来,双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前倾,声音低沉,眼睛简直要冒火。
维多利亚委委屈屈地看了他一眼,“对不起,先生,我不认为你是那种人。只是,这是惯例。我不能占你的便宜。”
西弗勒斯忽然泄了气,你冲她发的什么火呢?事情搞成这样,本来就是你连累了她。他坐回去,尽可能平静地说,“我会问的。”
“那我能放在你这里吗?这么搬来搬去的也不安全。”
“嗯。”
“先生,我还有一个问题。”
“那就快问。”
“只是纯粹出于我的好奇心,有一点点涉及隐私,哦,不是你的隐私……”
“有话快说。”
“那个,卢平和布莱克,他们是不是一对啊?”
西弗勒斯被自己的口水呛住了。“不,不是!绝对不是!我觉得应该不是!不可能是!不是!你的小脑袋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啊?额……你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他忽然又疑惑起来,维多利亚应该不是胡思乱想的八卦女孩,难道真的……
“嗯,今天,校长那儿,很明显我和布莱克都是被人指点过的。我,你。布莱克,卢平。所以,卢平凭什么像你指点我一样指点布莱克呢?”
“他们是朋友。”不过,西弗勒斯想,卢平当级长的时候也对波特和布莱克毫无影响力。
“朋友和朋友是不一样的。我们希望友谊是平等的,但是它不是。永远都有更强势的一方,被喜欢更多的哪一方,被追求的那一方,更任性的那一方,有权力犯更多错误的那一方。那个人不是卢平,而是布莱克。但是今天,卢平在指点布莱克。”
这种观点可真够斯莱特林的。西弗勒斯不太确定要怎么教导这个姑娘——他从不觉得这种观点有什么问题,直到现在。
“当我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维多利亚说。
“你现在就是个小女孩。”西弗勒斯毫不客气地截断了她。
“当我六七岁的时候,我还是挺烦人的,至少其他人是这么说我的。”维多利亚没有和斯内普教授争论细节。
西弗勒斯在心里轻哼了一下,说得好像她现在就不烦人一样。
“总之,我妈妈教过我读人脸。这个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话,”她挑起眉毛内部的半截,睁大眼睛。“这是愧疚,这是轻蔑。这是生气。这是不耐烦。今天卢平和布莱克不停地地互相使眼色,翻译成人话差不多就是,卢平说你欠我的,布莱克说我道歉了啊,你还想怎么样。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先生?这种态度肯定不是在说波特夫妻……抱歉,先生。额,差不多就这些。”
西弗勒斯一听就明白了。布莱克当然欠卢平的,尖叫棚屋。随即他就听到了维多利亚的声音,“你知道。你也知道他们在谈什么事情。你也牵涉其中,对吧,先生?”他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维多利亚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角落里什么也没有。但是……顺着他的视线,穿过墙,继续延长,那个方向是尖叫棚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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