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斯内普教授也觉察了不对,送她来到门口。她家里确实没有人。
维多利亚掏出钥匙,打开门,和斯内普教授一起进屋。她径直走到电话前,打通了爸爸的电话,“喂?爸爸吗?我是维琪,我在家里。我在学校耽误了,斯内普教授送我回家了。是,好的。”
她挂掉电话,小心翼翼地看向斯内普教授,“先生,能麻烦你在这里等到我父母回来吗?按照麻瓜英国的法律,我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应该单独呆在屋里。”
西弗勒斯·斯内普从鼻孔里喷出一团气体,说得好像她就应该和另一个成年男人单独呆在一个屋子里一样。他打量了一圈,这是一个典型的麻瓜家庭,毫无魔法的痕迹。墙上挂着大大小小的照片,红头发的男人,金发的女人,黑发的小女孩。梅森确实是收养的。有一张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浅褐色头发的男人,坐在轮椅上,怀里抱着梅森,也许这就是她的生父?最近的几张照片里出现了一个新的婴儿,金色头发,粉红色裙子,客厅的角落里有一个婴儿车。“你有了一个妹妹?”他问。
“是的,先生。”维多利亚忙不迭地回答,“请坐到沙发上吧。你要喝点什么?茶还是咖啡?”
夜晚不应该喝咖啡,但西弗勒斯本来就常常熬夜,而且煮咖啡应该能打发掉梅森父母回来的这段时间,所以他果断地要了咖啡。
然后西弗勒斯·斯内普眼睁睁地看着维多利亚·梅森从一个柜子里拿出一个纸盒,撕开一个袋子,把一个小纸袋撑开变成小纸盒挂在一个玻璃杯口,她走到一个白色的柜子跟前,柜子上立着一桶水。西弗勒斯·斯内普很快就看明白了,那桶水的开口朝下,连在了白色柜子上。梅森按下红色的按钮,一股带着蒸汽的水流出来。西弗勒斯据此推断蓝色按钮必然对应着凉水。咖啡液从挂在杯子上的纸盒子里滴滴答答地流出,梅森又加了两次热水,把那个小纸盒丢进垃圾箱,又从另一个更大的白色柜子里拿出一盒牛奶(片刻之后西弗勒斯就想起来了,这个柜子叫做冰箱),倒入咖啡杯,然后去了另一间屋子,带回来一个放着糖块的小瓷碟,最后把加了奶的咖啡和放着糖块的小瓷碟端到他面前。
全程耗时不过两分钟,该死的。
至此西弗勒斯·斯内普已经明白了,那个流出咖啡的小纸袋就和罐头一样,是麻瓜发明出来的速食玩意。
他勉强尝了一口,味道还不坏,该死的。
西弗勒斯保持着端着咖啡杯的姿势,他在梅森的家里,这是他目前唯一能想到不必和梅森说话的方式。不知道过了多久,只听窗外“呀——吱”一声,维多利亚·梅森站起来,“先生,我爸爸妈妈回来了。”
梅森起身刚刚打开门,一个金发女人就冲了进来,紧紧抱住了她,满口甜心宝贝地又哭又亲。
西弗勒斯看到在母亲怀中苦着脸的梅森,内心暗暗地有一丝快意。
一个红头发的男人跟着进屋,他怀里抱着一个婴儿。他倒是很冷静,看了一眼妻子,把小女儿放入婴儿车,和西弗勒斯握手。他的握手和他的外表一样坚定有力。
这个男人提出送他回家,西弗勒斯摇摇头,“我们巫师用幻影移行,我不到一秒就可以回家了。”他看了一眼维多利亚·梅森,趁着这一家人忙于表达感情,“你应该照顾你的家人,我这就不打扰了。”
来自斯内普教授的商业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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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21日夜,蜘蛛尾巷。
西弗勒斯·斯内普没有睡着,这全怪梅森那杯该死的咖啡。
圣诞节留校的人向来不多,今年斯莱特林没有人留校,当然这并不是说他就没有权利留在霍格沃茨,不过明年波特崽子就要入学了,他得珍惜现有的轻松日子。
不想蜘蛛尾巷的日子并不轻松。
一大早,他设下的警戒魔咒就叫醒了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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