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先去的教工休息室,先生。”维多利亚急忙解释。
“如果我不在教工休息室,就意味着我不愿意被打扰。我说清楚了吗?”斯内普教授的语气似乎没有变化,但维多利亚已经听出了其中的威胁。
“是的,先生。”
“把你的作业放下,出去吧。”
“是的,先生。”维多利亚从她的麻瓜书包里掏出一叠麻瓜纸,左上角别着一个麻瓜回形针,放到了斯内普教授桌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撇了一眼,这个女孩连羊皮纸也负担不起,麻瓜出身,聪明过人,以后只怕她有的是苦头吃,也许用不着他费心收拾。他拈起那几页纸,草草翻看了一下,表情随即认真起来。
斯内普教授在读她的论文,维多利亚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离开还是就在这里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旁忽然冒出来一把椅子,然后她听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命令:“坐。”
“图表很漂亮。你怎么想到这个的?”
“啊,那个不是我想到的,我们学过这个,我是说,在麻瓜的学校里,我们的科学课还有数学课上会教这些。”
“还有这些等式,x,y,z,也是你在麻瓜学校里学过的?”
“多元一次方程,是的,先生。”
西弗勒斯·斯内普放下了维多利亚·梅森的论文,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自己的桌面。这个女孩想要一个O,坦白说,她今天的论文也值得一个O——竖着的直线表示药效,横着的直线表示原因,每种药材在各种条件下的效果,药材的成熟度、含量、熬制时间、火候,她通通用曲线图表示了出来。简洁,优雅,犀利。但是她说,这些图表不是她自己发明的,而是在麻瓜的学校里学过的。用字母表示一个未知的数这样精妙的想法想必也是一样。可恶的麻瓜,这些可以算是黑魔法的知识,竟然就这么教小孩子。“所以,这些麻瓜教育,你们都学了些什么?”
“数学,物理,生物,化学,地理,历史,社会,基本上什么都学一点。”
“一点?”西弗勒斯·斯内普不能接受这个说法,梅森的一点已经超过了霍格沃茨大多数七年级学生,而她才刚入学,要么她惯于撒谎,要么就是过度谦虚,不管哪个都讨厌。无论如何,他用不着在乎她的麻瓜教育,就一份魔药作业来说,打个O就完事了,“好了,这是你要的O。”
魔法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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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快要到了,走廊里、大厅里、甚至教室里,空中到处都飘着南瓜灯,还有南瓜馅饼和南瓜汁的香味。
维多利亚闷闷不乐地走在路上,从拉文克劳塔楼到主楼的这段路要经过花园,空气稍微清新一些,不再充斥着甜腻的南瓜味。开学已经快两个月了,整整8个星期,所有要用到魔杖的课程她都毫无进展。她不会开门咒,也不会漂浮咒,她的火柴仍然是火柴,没有改变一丝颜色或者形状——除她之外,所有的拉文克劳,包括林伍德都已经成功地把火柴变成了一根针。
维多利亚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哑炮。问题在于,一个人有可能既是泥巴种又是哑炮吗?或者,她的亲生父母是纯血,他们死于上一场巫师战争?
她只会熬魔药,而现在连魔药教授也在无视她——斯内普教授看起来似乎很正常,他总是沉着脸走来走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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