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峰哪里好意思,转开脸躲避。
“亲一下怎么了,妮妮不看。”陈景明扒拉着他的脸,在脸上连亲了好几下,亲他的满脸口水。
楚峰臊得不行,抬手擦擦,红着脸说:“哥走了。”
陈景明:“拜拜。”
除夕要大扫除,陈景明和薛冬妮吃饱喝足,把家里打扫了一遍。
中午楚峰赶回来了,三个人一起准备年夜饭。
楚峰在院子里杀鸡杀鱼,陈景明和薛冬妮洗菜炸东西。
忙活到下午四点,镇上已经有好多家开始放鞭炮了,吓得镇上的狗到处乱跑。
“宝宝!过来烧纸了。”楚峰说。
陈景明和薛冬妮正在门口铺鞭炮,“来了。”
薛冬妮:“去吧我来弄。”
陈景明:“一起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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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你们家的子孙,不好吧。”薛冬妮穿着本地特色大棉衣,看起来就是长溪人。
陈景明拽着她:“这有什么!我和我哥也不是一个祖宗,一起拜。”
楚峰已经把纸钱分成了两份,分给他们:“一张一张撕出来。”
粗糙的黄色纸钱有股特殊的味道,陈景明不知道怎么形容,他一张一张地把纸钱撕开,扔到火盆里。
楚峰把供奉的饭菜拿到火上过一遍,酒也要滴一点。
据说这样九泉之下的亲人就能收到这些钱,吃到这些饭菜。
他们的年夜饭吃得晚一些,六点钟才开始。
“好多菜啊。”薛冬妮说。
这些年她都自己过年,有时候出国旅游,不去旅游就在饭店定点吃的自己在出租屋吃年夜饭。
火炉的桌子挺大,中间放的是猪骨清汤锅。
年夜饭的菜已经够油腻了,有个清汤锅可以换换口味,加上薛冬妮喜欢吃菜,这样涮着吃正好。
霜打过的白菜非常清甜,猪骨汤里烫熟,不用蘸水都很好吃。
陈景明拿了个长柄勺去打夏天酿的青梅酒。
泡了大半年,酒体已经变成迷人的金黄色,梅子变得皱巴巴的,下午陈景明就来捞了几颗青梅去给楚峰做青梅烧排骨。
他仔仔细细地看过,当初他在上面刺的字已经看不见了。
“哥。”陈景明举着酒壶问:“这么多够不够?”
楚峰看了一眼,“够了。”
这里没有一个能喝的,就是喝一点意思意思。
今晚的菜有青椒牛肉、白灼虾、盐酸菜扣肉、盐焗鸡、糟辣鱼,还有干锅花菜,凉拌皮蛋和腊肉腊肠的拼盘。
楚峰特地每个菜的分量都做得少一些,虽然说年年有余,但吃剩菜总归对健康不好。
春晚还没有开始,小孩们的春节已经开始了,外面都是小孩跑来跑去放鞭炮的声音。
楚峰是这个家的家长,举杯发表讲话:“新年快乐,身体健康。”
陈景明和薛冬妮举着杯,期待地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啊?”楚峰又轻轻碰了下他俩的酒杯,接着自己闷了一口:“吃啊,等什么呢?”
陈景明和薛冬妮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喝了点酒,陈景明和薛冬妮的话匣子又打开了,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工作,讲明星的八卦。
两个人werwer楚峰觉得还行,喝着酒慈祥地笑着,听他们聊天。
如果不要聊着聊着就开始拿他的身材跟明星比并且说什么褐色乳|头更性感这种话就更好了。
吃完了饭,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陈景明窝在楚峰怀里。
一开始楚峰还不让,说妮妮也在,薛冬妮说那怎么了,你不要我要景明来我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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