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了哥来接你。”楚峰说。
“你不去牧场吗?”
“要去的,到时候提前过来。”
陈景明:“太麻烦了,我今天坐公交回家吧。”
楚峰说不行,“哥走了,来亲一下。”
说完走到办公桌旁边,陈景明乖乖嘟嘴两个人嘴唇碰了碰。
周一早上都有固定的出版社的大会议,一开就是两个小时,陈景明屁股还是有些疼,坐一会儿就扭来扭去的。
“怎么了?”谢晏问他。
电脑上挂着视频会议,话筒是关着的。
陈景明难为情地笑一下,“没事。”
谢晏:“我看你一直动,屁股疼啊?”
陈景明:“……没有没有,就是想上个厕所。”
“去呗。”谢晏大手一挥,“去吧没人管我们俩,你直接把摄像头关了,别下线。”
话赶话地说到这儿,陈景明也只好起身去上个厕所。
大楼的卫生间在走廊尽头,陈景明走路还有点别扭,不适感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昨晚洗完澡床上跟打过仗一样,黏糊糊湿哒哒的像块烂抹布,陈景明就觉得很害羞。
开完会陈景明和谢晏和杜莉陈景明单独开了个小会。
《风物》杂志的上册排版过完端午节假期就要开始印刷,下册的内容也大概确定好了,后面这一个月要忙下册的事情。
“上册讲人文非遗可以写的内容很多,也好写,下册是地理景物,不容易做得有意思,但我们做的又不是科普刊物,总编想让咱们做出点新意来,你们这两天也想想,看有什么思路。”
景物不好写。
春夏秋冬四季变换,溪流瀑布和山川建筑,这些已经被写过无数次。
“要读者了解长溪,那就要了解长溪的人来告诉读者。”谢晏说。
杜莉托着下巴,“谁才是最了解的长溪的人呢?是地质学家?还是我这样一直生活在长溪的人呢?”
带着问题散会,谢晏说自己要请两天假,连着端午假期回一趟老家。
陈景明:“老师,你老家是哪里的?”
谢晏说:“兰州,很远,双亲去世之后我不怎么回去,端午节回去是家里要重新立碑。”
“我还是第一次知道呢。”杜莉手里转着笔,“那谢老师是兰州人,在北京工作,现在又在长溪市定居,好丰富的人生啊。”
谢晏笑了笑,“好颠簸的人生吧。”
“那景明也算咯。”杜莉忽然说,“景明才二十出头,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跑。景明现在户口是不是在外面的?”
陈景明无奈叹口气:“是的,但其实在我心里长溪就是我的故乡。”
“故乡……”谢晏喃喃自语,“感觉已经很遥远了。”
陈景明既懂又不懂。
对长溪市的理解,似乎是从他离开长溪市才开始的。
它原本只是一片承载生活的土地,他和陈春怡生活森*晚*整*理在这里。直到他离开之后长溪市又变成了完全情感的东西,承载的是思念与忧愁。
其他的地方成了故乡的对比。
朦胧记忆中湿润的石板路、下着小雨的清晨,还有挤在小课桌上一起写作业的人。
没有离开之前,这些都是平常。
离开之后的很多个夜晚,它们就成了寄托时时出现在陈景明的梦里。
陈景明小声问:“你们说,最了解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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