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早他妈松了,你这样的雏儿被老牛插一下得进医……”
“啊!!”陈景明听不得这么糙的话,大叫一声打断陈朗,压着声音说:“朗哥你说什么呢!”
陈朗:“得了吧,你俩天天睡一张床难道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啊。”
陈景明:“没有!”
陈朗邪魅一笑,“反正你小心点吧,直男下手没轻没重的。”
陈景明回想这段时间楚峰对自己做的种种,耳朵就烫了起来,心虚地对着陈朗假笑。
“不会的。”
吃完早餐陈朗趴沙发上看电视,时不时拿着手机看,陈景明帮他收拾屋子,再把厨房擦干净。
陈朗还使唤陈景明给他把衣服洗了晾了,又叫他帮自己抓大鹅,把陈景明忙得水都没喝两口。
中午陈朗振作起来,骑车载陈景明去市区办一张新的电话卡。
“原来的还用吗?”陈朗问。
“一直开飞行模式,不敢开。”陈景明回答。
陈朗嗯了一声,“现在好点了吧,你刚回来的时候你哥不让我提。”
“好多了。”陈景明解释,“换卡是因为我想注册一些新的账号,而且那个电话被曝光了嘛总有陌生人打电话不方便。”
见陈景明这么坦诚,陈朗也宽心许多,“这样我们就放心了,你哥就是太宝贝你了觉得你还是个小孩呢,这十三年好像就他长了你没长一样。”
“朗哥。”
“嗯?”
“当年我走了之后,我哥过得好吗?”
陈朗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不太好。”
去市区要路过一条很长很长的梧桐大道,午后阳光正好,陈景明抬起头就是满眼的绿色。
阳光穿过树叶缝隙打在身上,斑驳的树影摇晃着,路边咖啡馆有大白天就在喝啤酒的年轻人拿着吉他弹唱,用近呼嘶哑的声音高唱着“喝醉了小河边唱着歌”,陈景明轻声接“永远爱你是我说过”。
或许是因为从事文字工作的人都比较敏感,或许是因为陈景明本来就是个哭包,开心了要掉眼泪,难过要掉眼泪,触动也要掉眼泪。
还好有头盔,不然要被陈朗笑话。
陈景明忽然很想念楚峰,想到他们吹的是同一阵风就觉得安心又幸福。
应该从春天开始写,陈景明想。
像他开始写作的时候那样,把生活记录下来,把这个春天记录下来。
关于长岭镇的记忆不只是十三年前,也可以是上一秒钟。
阳光是热的,风是凉的。
春天在倒数了,夏天也是。
从市区回到家里的时候楚峰已经到家了,正在厨房炖牛肉。
他想着陈景明不挂在自己裤腰带上的话还是得准备一些方便吃的东西放在家里。
卤牛肉的方子是楚峰的外婆教给他的。
陈景明小时候就吃过,他靠在厨房的门框上看楚峰炖牛腩。
“怎么了?”楚峰穿了个背心,没系围裙,拿着木质的长柄勺搅拌番茄土豆牛腩。
牛腩已经快要炖好了,正在大火收汁,汤汁浓稠之后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陈景明脚步一挪走进去,“没有,就是想看看。”
楚峰挑了一块肥瘦相间的牛腩出来,土豆炖得软烂出沙,混在番茄汁里包裹住牛腩,浓郁的牛肉香气融合在一起鲜香诱人。
“吹吹。”
陈景明呼呼吹两下就着急吃,楚峰忙伸手挡住陈景明的嘴,“烫啊,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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