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乐咕咚咕咚吞了下去,这才完全清醒过来,笑着说:
“我刚才以为你是哥哥,阿起,你去了太久太久,可如今回来也都这些天了,我还总觉得恍恍惚惚的……”
方才刚睡醒,他以为自己还被关在家里,兄长天天像看犯人一样看着他。
萧承起十分愧疚的抚摸着弟弟的后背,不住的哄着: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是去了太久,不会再去了,放心,突厥再不敢来犯。”
这次去打仗,萧承起才知道自己已经严重到时时刻刻都离不开阿乐,去了这么久,他都快疯了!
因为太想念弟弟,后来,他总是出现幻觉。
吃饭时,他总看见弟弟就坐在旁边,笑盈盈的看着他,一会儿皱眉说军营的饭太难吃,不停的耍脾气,一会儿又赖着要他喂。
睡觉时,他总看见弟弟就躺在旁边,有时紧紧的抱着他睡的很香,有时和他抱怨外面的风雪声太大,偶尔又闹着不肯睡,要他陪着玩。
洗澡时,他总看见弟弟玩的浑身汗涔涔的,手也脏了,脸也花了,定要先给弟弟洗了,他才能安心给自己洗。
……
除了打仗时,其余无论在哪里,他都能看见弟弟。
因为他总是自言自语,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说话,甚至帮并不存在的人洗澡,还洗的有模有样。
以至于卫无涯和萧承风一度认为他疯了,但因为他打仗时非常清醒,才没有上报皇帝。
后来他们才慢慢接受了,他总是出现幻觉,也就不再当回事。
应长乐笑着说:“阿起,我现在可厉害了,剑法超神,以后你再去打仗,带上我呗,我保证,绝对不给你添乱!”
为了证明自己的厉害,他立马站了起来,做了好几个特别高难度的动作,甚至抬脚一字马都能站的稳稳当当。
萧承起将人拉着坐下,沉声道:
“打仗可不是比谁脚踢的高,再说,刀.枪.不长眼的,太危险,就算你在后方营地,不跟去战场,我也不放心,万一敌方偷袭营地。
边塞苦寒,你这般细皮嫩肉、娇生惯养的侯门公府小少爷哪里受得了,光是那些吃食,你就难以下咽,更不用说其他。”
应长乐噘着嘴说:“哎呦,我没你想的这么脆弱,我超强的!反正我再也不要被关在家里几个月,都快憋疯了!”
萧承起道:“好,知道了,放心吧,再也不会关你,想去哪里玩,我都陪你去。”
应长乐笑着说:“其实也没特别想去哪里,只要不像之前那样关我几个月就成。”
随后,他又问:“阿起,我二哥都没兵权了,为啥皇帝还不让他回来啊?让我二哥驻守边关,又不给实权,真的好过分……”
早在一年前,应慎独就已经将匈奴驱逐到了瀚海之外,但为了防止匈奴反扑,又继续追击,让其再也不可能打回来。
自从停战后,皇帝立马就派了最信得过的开国老将军“沛国公”魏武前去边关,接手了兵权。
这沛国公魏武向来就跟应家不对付,且他的女儿又是一直以来就很受宠的魏贵妃。
他绝对忠诚于皇帝,并且就算他有别的心思,就算他想扶持自己的外孙萧承信继承大统,便更加不会让兵权再落回应慎独手里。
皇帝生性多疑,从来不信有人会永远忠诚,只有让这些大臣互相制衡,才是最保险的。
魏武有什么打算根本不重要,皇帝要的只是,无论发生什么,应慎独都无法再调兵遣将。
萧承起连忙安慰弟弟:“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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