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宫回了家。
当天应鼎、虞幻、应慎初都回来的极早,虽只是寻常家宴,但分外温馨。
他们都不知道萧承起居然提前了这么多天回来,原本准备接风洗尘的大宴是在半月后。
萧承起从不在乎这些,他们自然也知道,况且如今局势紧张,不便请诸多宾客。
此后接连好些天,萧承起都在家歇息,应长乐就赖着萧承起给他讲战场上的趣事。
萧承起自也是惯着弟弟,及其有耐心的讲给弟弟听,一遍又一遍。
应慎初又做回了内阁首辅,但因为萧承起已经回家,他也就不再带着弟弟到内阁办事,有萧承起教导弟弟,他再放心不过。
这天已是日上三竿,应长乐还不肯起,只要赖床睡觉。
萧承起坐在床沿,抱了弟弟起来,像从前那样帮弟弟洗漱穿衣。
应长乐起床气大得很,胡乱蹬着脚,一口咬在萧承起的肩膀上,气鼓鼓的说:
“我还想睡嘛,咬你了哦,阿起,你明明不像哥哥那么凶的,让我再睡一会儿,别动我,不要,很困……”
应长乐当然没使劲儿,但还是在萧承起的肩头留下了浅浅的牙印。
萧承起无法自控的浑身一抖,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弟弟从前也爱咬他,但他从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阿乐,该起了,太阳都晒屁股了,若是大哥在家,你还能睡这么久?白日里睡太多,晚上又睡不着,你听话一点……”
应长乐是个恶.劣.性子,也就萧承起刚回家的那几天,他还听话一点,不怎么折腾人,如今是愈加闹腾的不行。
他咬了人还不解气,又赖在萧承起的身上不下来。
萧承起只能抱着弟弟去外间用饭,先给弟弟喂了,他再吃。
应长乐这会儿总算是清醒了,想起之前咬了萧承起,赶忙就去扒拉萧承起的衣服,一边说着:
“我看看,咬的厉不厉害。”
萧承起急忙说:“不用看,这会儿只怕连印子也没有了,还看什么。”
夏日穿的单薄,应长乐三两下就拉开了萧承起的衣服,见确实连红痕都没留下,这才作罢。
应长乐早上都是习惯练剑的,只是炎炎夏日,练完,身上就湿透了,又累又热。
从前都是兄长给他洗澡换衣,他早惫懒惯了,是断然不肯自己动手的,只赖着萧承起给他洗澡换衣。
萧承起也早就习惯了这么照料弟弟,并且更加宠溺,大哥不许的,他都纵容。
只是这次回来,竟一天比一天更加猛烈,哪怕就是看着阿乐,没有任何接触,他都无法自控,忍不住的去想。
阿乐的一举一动,哪怕就是坐着发呆,他都浮想联翩。
萧承起如今是只能尽量避免与弟弟有任何的肢体接触,但为了不让弟弟看出异常,他还是得像从前一样照料。
这难耐的巨大反应,他也只能靠无比坚强的意志力忍下来。
萧承起像从前一样给弟弟洗澡,又为弟弟穿戴整齐,他才自己去洗澡换衣。
应长乐躺在凉榻上等着萧承起洗完出来,等了许久,终于见人出来,他立马笑着问:
“你怎么洗了这么久?阿起,你到底在干嘛呀?要不是我懒,我早跑进来看了!”
萧承起刻意没有紧挨着弟弟坐,空了一点位置,也不去看弟弟,只说:“水温正好,多泡了一会儿。”
应长乐什么也不懂,像从前一样将脑袋枕在萧承起的腿上,笑道:
“我发现吧,什么枕头都没你身上舒服,你就等你给我当枕头呢,不然我睡不着。”
萧承起猛的吞了吞口水,阿乐虽是背对着他,但后脖颈实在距离太近,还总是动来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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