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绝一切拜访。
应慎初怒道:“人命关天,尔等再敢阻拦,一并同罪!”
守门的大仆自然认识这两位贵客,赶忙说:“首辅大人,您莫要为难小的,我家主子千叮呤万嘱咐,小的实在不敢……”
应慎初抽出腰间佩剑,沉声道:“立即开门,否则我要尔等现就地伏法!”
守门的大仆不敢再拦,诺诺应是。
首辅大人亲自登门造访,赶忙就命里外大门敞开,一条大甬道直通正房大院,用最高规格迎接入府。
毕竟是私闯宅邸,无主人邀请,无官府文书开路,更无皇帝谕旨,应慎初早就料到,没那么容易进去,出门便带了剑,定要救下谢翰林。
应长乐一直都知道,兄长亦是文武双全,君子六艺中的骑射自不必说,兄长最擅长的便是用剑。
只是兄长的武功远不如带兵打仗的将领罢了,到底是文官,但用以防身是绰绰有余。
其他不论,二哥可是兄长手把手教导长大的,二哥不过十七岁就封了冠军侯,当然都是兄长教导的好。
若是兄长自己都不会,又怎么能教出这么厉害的弟弟。
兄长最初的计划是要自己上战场,将二哥培养成状元,兄长不想让二哥去冒险。
但因为二哥读书实在不行,怎么都教不会,再加上二哥心理问题比兄长更严重,二哥太痛苦,兄长也就只能妥协,改变方向,将二哥培养成武将。
谢府管家听闻首辅大人到访,赶忙迎了上来,一边带路一边哽咽着说:
“首辅大人、小侯爷,你们来的太及时,这可真是天降救星,菩萨保佑,若小公子真被打死了,谢府也就完了啊……”
正房大院紧闭,却仍旧能听到里面传来击打声,哭喊的声音已经很弱,悲痛欲绝怒斥的声音交杂:
“孽障,今日打死了你,我便给你赔命!我这条老命早就该死,平白多活了这些年,都是赚的……”
“阿渊,为兄求你,快给父亲认个错,你说你知错了,明日就完婚,你说啊,从来就这般死倔!”
“你求他干嘛,这孽障早就想要我们的命,这么多年,我们一退再退,他反而得意了,倒不如一气打死了干净。”
“阿渊,这些年,家里都没再阻止你与他往来,你还要如何,非要我们的命,非要谢家永远都抬不起头来?”
“父亲大人,求您,换大棒罢,阿渊从小就怕疼,也让他少受点苦,随后我就去陪他,不叫他黄泉路上孤孤单单。”
……
管家赶忙命人撞开了院门。
只见院中长凳上趴着的人已被打的浑身是血,那藤杖还死命往下砸。
应慎初怒喝道:“住手,都给我住手!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胆敢私自处死朝廷一品大员?!”
谢庆虽是没再继续打,面上亦是震惊不已,嘴上却还是说:
“首辅大人,老夫在家管教儿子,倒还不劳您上门赐教!临泊,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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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慎初早就料到如此,谢家最以“清流”著称,从来不畏权贵。
谢庆现任御史台大夫,从来直谏不讳,谢临泊现任太史令,专门负责记录皇帝日常起居,以及修纂史书。
谢临泊胡乱抹了眼泪,走到两人面前,强硬道:“首辅大人、小侯爷,今日实在不便接待贵客,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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