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了。
太子赶忙扶住了皇帝,急道:“快传御医!”
皇帝闭着眼,叹道:“朕没事,太子,倒是你的手,你还病着,为那畜生,你拼什么命?值得吗?”
太子哽咽着说:“父皇,都是儿臣的错,您保重龙体要紧啊,父皇,呜呜,儿臣无用,父皇,儿臣扶您去歇息。”
皇帝摆了摆手,再也不愿多说一句话。
太子怒视着一众弟弟与群臣,怒道:“还杵这里干嘛,热闹还没看够?都散了罢!”
只这一刻,所有人都觉得,这位太子爷的威严并不亚于当今圣上。
萧承起赶忙扶着弟弟起来,用手臂紧紧环住弟弟的腰,与其说是扶起,不如说是抱了起来。
应长乐哪里在风雪中跪过这么长时间,跪着时不觉如何,这一站起来才知道双腿都使不上劲儿。
萧承起也不管众人的眼光,索性将弟弟打横抱了起来,疾步出宫。
应长乐急忙就说:“阿起,你放我下来吧,这不好,那么多人都看着,我能走,我没事……”
萧承起沉声道:“看着又如何,你要实在不好意思,别看他们就行。”
应长乐只能将脸埋在了萧承起的怀里,只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四周,还是觉得所有人都在笑话他。
萧承起长的过于高大,即便应长乐已经长成了半大少年,在他怀里抱着,也还像小孩一样。
两人出宫上了马车,萧承起连忙就将弟弟被雪打湿的裤子脱了下来,抱着弟弟烤火。
他摸着弟弟身上哪里都暖烘烘的,又赶忙给弟弟的双膝上药,随后他才给自己上药。
这一通忙活下来,也就到家了。
萧承起还是不让弟弟双脚沾地,弟弟要去哪里,他都抱着去,只说今日跪久了,得好好将养。
应长乐愈加觉得萧承起跟魏贵妃越来越像。
但他绝对不是萧承信,他可不敢跟皇帝那样说话,给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远远比不上萧承信,是的,他连皇帝最废物的儿子都比不上。
此后好些天,萧承起愈加“过分”,不仅是让他脚不沾地,就好似又将他当做了三岁小孩,连饭都不让他自己吃,硬要给他喂。
直到不久后,皇帝的诏书下来,让十六皇子萧承风与十九皇子萧承起一同前去支援北边战事,即刻出发。
宣召的内监刚走,兵部的文书紧接着就来了,部将已经等在大门外,只说边关战事吃紧,刻不容缓。
他们一家子都还有点懵,这会儿天刚茫茫亮,虽则除了应长乐,其余人早都起床了,但他们也没想到能这么急。
应长乐先是发愣,等反应过来,便紧紧抱住了萧承起,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了下来,哽咽着说:
“你,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所以前些日子才把我当三岁小孩一样照料!你们为什么要瞒着我?是不是这次出征很危险?为什么走的这样急……”
萧承起一边轻柔的给弟弟擦眼泪,一边笑着说:
“我也只是隐约猜着,不是故意瞒你,若没猜准,岂不叫你白白难过一场?
你又是个不听劝的,我们怎么跟你说,这是去建功立业,你也还是要担心难过,还不如先不给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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