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可以直接做到!
以前内阁首辅是顾廷方,一直国库空虚,皇帝都急的不行,六部为争国库那点银子天天吵架。
自从兄长成为内阁首辅,如今也不过才一两年的时间,不仅逐渐国库充盈了起来,六部有钱了,什么措施也都推进的快多了。
从前礼部没钱修的各州府学堂,如今也都修的差不多了,朝廷出钱供养寒门学子一日三餐,还提供免费住宿,真做到了天下寒门学子都有学可上。
只是,兄长太直,总是毫不留情的痛斥六部同僚,就算做出这等功绩,但在满朝文武嘴里就成了“急功冒进”、“年轻气盛”诸如此类。
如今,他每日都来麟德殿听皇帝和群臣奏事,虽然他从来懒得听,但多多少少都会听进去一些。
他就几乎没怎么听过任何人说过他兄长一句好话,全是诉苦,都说什么内阁考察太严,内阁对六部打压太狠等等。
当然偶尔也有人夸兄长两句,但更多的是中立,不敢得罪,又不服气。
这日,他们刚从麟德殿出来,就又有几个皇亲国戚一边往外走一边说他哥的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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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翰林光顾着充盈国库,给他自己做功绩,就全然不顾我们的死活,这冰银是一年比一年少!”
“呵呵,我就看他还能蹦跶多久,他们应家早就把满朝文武都得罪完了,如今又来克扣我们的银子,真是狗胆包天。”
“以往我们的冰银最多可有三千两,一年年减下来,如今就区区一百两,够干嘛使的,这算怎么回事,他打发叫花子呢!”
“虽是我们都不缺这点钱,但可不能叫内阁这帮人骑在我们头上拉屎,在哪里省不出这点钱,非得来恶心我们,今日就让他知道我们到底是不是软柿子。”
“百官都怕他,吵也吵不过他,我们可不怕他,我今天就要去内阁好好问问他,就一句话,你们跟不跟我去?”
“去,我们都去,一起去,气势上就不能弱了,让他以后也掂量掂量,到底该在哪里省钱!”
“嘘,你们小声一点吧,那应长乐也不是好惹的,只怕他都听见了。”
“哼,不过垂髫小儿罢了,故意让他听见的,我可不怕他,你们要是怕,就别来,我就不信,他还能翻了天去!”
“他日日在麟德殿,什么没有听见过,况且瞒也瞒不住。”
“切,谁怕他了,谁怕谁是狗,走,一起去!”
……
应长乐自是全都听到了,他倒是不怎么担心兄长,就是很不能理解,这些皇亲国戚好像挺怕他的,又要故意虚张声势。
[我都搞不懂,你们为什么怕我啊?我也没干嘛啊!
是皇帝天天让我来麟德殿的,而且我就干坐着啊,我也没说啥做啥啊,你们到底在怕我什么?]
应长乐连忙就问:“阿起,你说他们为什么怕我?”
萧承起只能说:“我也不知道,也许是因为圣上日日让你来麟德殿,他们都觉得圣上十分看重你,怕你去跟圣上告状?”
应长乐疑惑道:“他们都这么明目张胆的闹去内阁了,不就是想闹大,让圣上来判案吗,还用我去告状?”
[嘿嘿,我好像变聪明了诶,不用猜都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我天天来麟德殿干坐着,看来也不是完全没用啊,这就叫啥,耳濡目染!]
应长乐又问:“阿起,你说圣上为什么让你天天带我来麟德殿旁听啊?我真的想不通,怎么都想不通。”
这个问题,他已经无数次问过萧承起以及爹娘兄长,他们都不知道,但他还是想问。
萧承起沉声道:“我也不知道,阿乐,莫要揣测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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