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一入夏就用冰盆,还用的特别多, 夏日为了凉爽,椅子上也不会再放坐垫。
群臣是最怕夏天入宫奏事,在路上暴热,进了麟德殿又过分凉爽,一冷一热最容易中暑,但凡年老体弱的大臣,都得一日三餐把养身的药当饭吃,才不至于生病。
应长乐下意识的用脑袋蹭了蹭萧承起的脖颈,嘻嘻笑着点了点头。
萧承起无法自控的抖了抖,他当然知道这是弟弟下意识的行为,谁抱弟弟都这样。
大哥抱阿乐的时候,还会下意识的用脑袋回蹭阿乐,以前他也会这样,如今却是只能刻意压制。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就跟从前不一样了,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就跟从前不一样了,这种感觉很奇怪。
皇帝与群臣自是注意到了两人的异常,但还是没在意,只以为是应长乐乱动乱出声,萧承起提醒他要守规矩,保持安静。
征南大将军又说:“启禀圣上,寿康公主欺人太甚,微臣实在受不了她那般凶恶,还请圣上为微臣做主!”
原本他想直接提出和离,但想到家里那嗜杀悍妇,又想到皇帝护短,实在不敢。
程衡也没想到自己堂堂征南大将军,竟沦落到如此地步,被那河东狮刁蛮公主逼的不得不找皇帝主持公道,家中丑事闹的人尽皆知!
可他还有什么办法,那悍妇剑法了得,又心狠手辣,是真敢砍他,偏偏又是公主这样尊贵的身份,时时刻刻拿身份压他。
作为大将军,他自然能打得过这悍妇,就是这悍妇有再多的护卫,他也能打得过,但他的手是用来打天下的,不是用来打女人的,况且打赢女人,又有什么面子。
皇帝只是问:“你倒是说说看,寿康公主都如何凶恶,如何欺你的?”
征南大将军气愤不已的说:
“寿康公主日日在家练剑,还让微臣陪着她练剑,微臣自是不忍伤她,可她却总是用木剑将微臣打的遍体鳞伤。
用木剑打的也就算了,不过青紫斑驳而已,都不算伤,微臣堂堂大将军,自不与她小女子一般计较。
可她还给微臣制定了几百条家规,但凡微臣无意中触犯了哪一条,她就劈头盖脸的打,只打头脸,微臣也要脸面,还怎么出门?
微臣在家实在憋屈,不得不去外面找点温存,一旦被她知道,她就用剑砍微臣,砍的身上全是血口子。
公主剑法很好,倒也没有伤微臣多重,只伤表皮,若是微臣出手,只怕她受不住,微臣到底还是不忍跟她对打罢了,她还仗着公主身份,愈加过分。
……
更可恶的是,她还联合家中姬妾,孤立微臣,也不知她给微臣的妾室都下了什么蛊,竟让她们如此心悦诚服,就听她的!”
皇帝倒是丝毫不觉意外,寿康公主性子最怪,整治人的手段多不胜数。
这番听下来,皇帝都觉得实在有点对不住征南大将军了。
皇帝当即下令:“来人啊,宣寿康公主进宫,朕今日定为你主持公道!”
这时,殿外传来十分霸气的声音:“程衡,本公主就知道你进宫准没好事,到底是来告状了,还敢来找我父皇告状,你找打是吧!”
征南大将军顿时吓的脸色一变,却又想着不能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丢了脸面,硬气道:
“寿康,当着圣上和群臣的面,你还敢如此,可知在家有多嚣张跋扈!我哪里告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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