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皇帝也从来没让我表演过啥,就是爱问我这啊那的, 我也不懂,算了,懒得想了, 去就去呗, 虽然挺烦的,可谁让他是皇帝。]
应慎独:哈哈哈哈哈哈哈阿乐,还不是因为你有那心声, 不然那许多皇亲国戚都能陪圣上喝酒,何必专门来我们家!
[但是为啥这次还要阿起一块儿去啊, 该不会又要为难阿起吧?
该不会是皇帝气纯禧公主不争气,就拿阿起当出气筒吧?那我可不依!
皇帝在宫里发疯就算了,跑我家来发疯, 我是真的会谢。
哎,可是又拿皇帝没办法,真烦人。]
萧承起:阿乐,你放心,圣上还不至于专程跑到我们家里来整治我,更不会因别的公主皇子的家事迁怒于我,圣上折磨我,根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应慎初道:“时辰也差不多了,快些去军营,莫要再耽搁。”
说着便抱了幼弟起来,柔声说:“阿起,走吧,随我一起去。”
应慎独忙道:“大哥,你们快去罢,我这就去军营,不敢耽搁。”
他们也不敢耽搁,即刻便往书房赶。
萧承起作为皇子,自然要走在前面,但他几乎与应慎初齐平,方便一起照料弟弟。
在祠堂当值的大仆,早就准备好了热水等一应盥洗之物,带着一众小丫鬟跟在后面伺候主子们。
一路上,应慎初先是用热帕给弟弟仔仔细细的擦脸上的泪痕,又整理衣襟。
萧承起先是用热帕擦洗了手,又拿出一直都揣在怀里的“玉雪膏”,给弟弟擦在脸上,用指腹轻柔的涂抹均匀。
自从入秋后,这玉雪膏他都是随身携带的,弟弟爱玩又贪吃,无论是流汗了还是弄脏了脸要洗,都得再擦脸。
弟弟浑身上下都太嫩,得时时刻刻小心保养,脸上更嫩,就算是夏日,洗了脸也得擦上较为轻薄的凝脂霜,冬日就得擦水分更足的凝脂膏。
这大冷寒天的,但凡洗了脸,就得立马擦上,一时半刻都等不得,不然脸就得冻红。
应慎初就仔仔细细的给弟弟擦手,方才也洗了手,得再擦上涂肌拂手香。
[啊,你们也把我伺候的太好啦,擦脸是没毛病,脸冻皴是真疼啊。
虽然如今我不知道脸冻皴是什么感觉,但在现代,我可就在北方读书,每到冬天,疯狂补水都没用。
那什么老宝宝霜,大宝啥的,根本完全没法跟这些古代贵族精心研制的护肤膏比,一点点可比性都没有,难怪老是觉得干,真一分钱一分货啊。
北方是真致死量的干燥,南方随便用点保湿的都行,在北方就完全不行。
冬日天天烤火,更干,脸缺水的话,再用润肤的就火辣辣的疼,那可不好受。
但是吧,手就没必要了呀,手没那么娇气,反正只要不冻着,就不用管啦,手干点也没啥。]
应慎初:
阿乐,什么现代,你不是在南书房读书吗,成天只会胡说八道!
况且,为兄何时让你的手脸干过?这不水润的很吗?还不擦手,哪里都要擦,擦霜膏,也光想着偷懒?
萧承起:还是不能让你自己来,果然得我们给你擦!
三人很快就来到了前院的大书房,自是先给皇帝行了大礼。
皇帝已是浑身酒气,但皇帝酒量极好,可谓千杯不醉,喝再多也跟没喝一样,立即就为他们赐了坐,说:
“阿乐、阿起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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