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还是不能不管,边跑边说:“不,我就要去!如果打的不重,我就不拦!嘘,阿起,小声点,我们先躲起来,悄悄看。
阿起,你根本不知道,上次就为这个珠粉,大哥可是差点打死二哥,下手太狠了,不去看着,我怎么放心!”
其实之前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二哥会那么怕大哥,他都没怎么见过大哥责罚二哥。
他以为是背着他罚的,不让他看见,他就赖着要跟二哥一起洗澡,借此看身上有没有责打的伤,完全没有,一点点都没有!
就算是现在,他也有点想不通,就算因为珠.粉,差点被打死,按照二哥的性子,也绝对不会怕的。
二哥可是杀神下凡,在战场上刀劈戟砍都不皱一下眉头,二哥根本就不怕死。
萧承起拦不住弟弟,只能跟着去了。
两人轻脚轻手的来到祠堂外,只见漆黑的大门并未关严,两人就趴在门缝上往里看。
应慎初身着绯色朝袍端坐上位,在祠堂这样庄严肃穆的地方,愈加显得玉面威严。
不等兄长开口令他“跪下”,应慎独已经对着兄长端正跪了下去。
应慎独马上就要去军营,已经穿好了麒麟银铠甲,让这一幕显得很奇怪。
从未有麒麟铠甲跪绯袍,简直倒反天罡!
武将只有做到顶才能穿麒麟,文官做到顶穿紫袍,绯袍比麒麟低了不知道多少品级。
更何况大宁朝重武轻文,同级别也是文官低武将一头。
应慎初轻拍了桌案一下,沉声道:
“冠军侯不退铠甲跪下官,是要置下官于何地?”
应慎独不自觉抖了两下,赶忙站起来,褪去铠甲,工整放于一旁。
复又跪下,双手高捧家法藤杖,说了一堆往日所犯的过错,最后才恭敬请罚。
应慎初却不接藤杖,也丝毫没有要罚的意思,捧了伯父生前爱不释手的一本兵书看。
兄长很少用责打的方式教训他,每回都只这般磨他的性子,他宁愿狠狠挨一顿打,甚至给他几刀都行。
他也知道自己这暴烈脾性该改,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改不了一点。
最错的是,不该私藏那珠粉,可自从有了阿乐,他是真再也没碰过珠粉,只是没有及时销毁而已。
应长乐光是看着都觉得双手酸痛起来。
二哥还是人类吗,真的有人能一动不动的高举东西这么久?!大哥也太过分了,还不如打一顿呢,哪有这么折磨人的?!
许久后,应慎初方缓缓开口:“你是不怕死,可你想没想过,阿乐怎么办,你是要阿乐变成第二个你我?!”
兄长开口既是绝杀,应慎独顿时仿佛彻底泄了气,瞬间泪流满面。
应慎初一把拿过藤杖,扔在地上,只用及其平静的语气说:
“我不管你为何没有销毁那珠.粉,你明知,那珠.粉是要命的,染上就算戒掉,身体也早废了,还怎么上战场?还是你本就一心求死?”
应慎独只是无声无息的流泪,就连说话的声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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