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行,小侯爷,你别急,我们先去请示一下冠军侯,您稍等。”
这群像山一样雄伟的部将,也是被五岁的小主子弄的乱作一团。
另外一边,应慎初正在低声训斥应慎独:
“你也是当侯爷的人了,怎么还这么不知进退,跟阿乐玩起来就什么都不顾……”
应慎独唯有听训,不敢反驳一句。
皇帝笑道:“应翰林,你也莫要再怪罪冠军侯,我看冠军侯如此爱护幼弟,倒是极好。
朕就不喜那等少年老成的,朕细细想来,为何身经百战的老将军打匈奴屡屡受挫,冠军侯却能百战百胜,用兵如神,就连匈奴都说冠军侯乃用兵鬼才。
只怕也与冠军侯的少年意气脱不开干系,从不按常理出兵布阵,才能让敌军摸不清底细。”
应慎独自是连连自谦,不敢居功。
皇帝继而道:“先比骑射。”
这时,萧承起站了出来,以身体不适为由申请退出比赛。
皇帝深知若是萧承起参与进来,其余皇子只怕没一个能赢的,当即就应允了,还让萧承起去跟应长乐玩。
随后,卫国公秦常站了起来,说:
“启禀圣上,微臣有一问,还请冠军侯解惑,如何能那样精准的得知匈奴动向,必是有极可靠的眼线安插在匈奴单于身边?”
当年秦常的父亲在与匈奴大战中惨死,他便怀疑是应家搞鬼,无论应鼎怎么解释,他都不信,咬死应家与匈奴有秘密往来。
应慎独一听这话就气的想冲上去打人,这么多年了,秦常总是污蔑他家暗通匈奴,这是让他最不能忍的。
更可气的是,皇帝竟也纵容,每每只是训斥两句不可胡言乱语,也就作罢了。
应慎初一把拉住了弟弟,用眼神规劝:“你就忍耐些吧,以后大哥找机会教训他。”
皇帝这次亦是训斥了两句,就轻轻放过,只令卫国公坐下。
应慎独怒不可遏,拳头握的手臂上青筋暴起。
应慎初的眼神愈加严厉,轻声呵斥:“你收敛点,可知从来天意不许少年狂!”
从来天意不许少年狂,应慎独每每都被这句话劝住。
他是太年少轻狂,若没有大哥屡屡劝诫,不知犯下多少大错,又何来这赫赫功勋,如何再去百战匈奴。
可这次,他不想再忍,过往为此也不知忍了多少回,秦常就从来不知收敛,还愈加过分,凭什么每次都要他收敛。
应慎独猛的冲到秦常面前,狠狠一拳砸在脸上,怒问:
“就你家有人死在匈奴手上?我大伯和三个哥哥的命就不是命?!
那一战无数将领惨死,你爹也是将领之一,为何你爹没死?!
我也该好好问问,是不是你家串通匈奴,害死我大伯和三个哥哥?!”
秦常愣了愣,怒吼着说:“那一战我爹丢了一条胳膊,就这般仍旧不下战场,你还敢污蔑我父亲,乳臭未干的小儿,不过打了几场胜仗,就这般狂妄。”
皇帝没料到事态会发展成这样,沉声道:“冠军侯,不可如此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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