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长乐嘀咕着说:“我会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你们可以管我,但不能在外面也这么管,哥哥当着外人教训我,那我也会不理他的!至少三天不理他!”
萧承起一时愣住了,回想起来,好似还真这样,阿乐脾气大得很,也经常不服大哥的管教,经常跟大哥怄气。
应长乐到底还是不服气,又大着胆子嘀咕了一句:
“你就是不喜欢我跟他们玩,我跟谁玩,你都不高兴!”
萧承起倒抽了一口冷气,强压着怒火,说:
“我何时不许你跟他们玩了?只是不许你玩的太累,你跟萧承欢、蓝栩玩,我何时说过什么?
但不是所有皇子,都像萧承欢那样单纯,我不许你跟谁玩,就是他没那么简单,对你好的动机也不纯,明白了吗?”
应长乐从来没往这方面去想,挠了挠脑袋,好奇的问:
“那你说七殿下对我好是有什么目的?我读书不好,脑子又不好使,什么都不会,我没什么用啊,只要我没用,就没人能利用我。”
萧承起差点被气笑了,无奈道:“你别管他对你好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不让你跟谁玩,你别搭理他就行,其余我会处理。”
应长乐挠着头说:“哎呀,好烦,我就说我不来南书房上学嘛,个个八百零一个心眼子,我还倒欠一个,算了,我听你的就行。”
萧承起严厉道:“明白了,就要记住教训,不许再任性胡闹。”
应长乐吐了吐舌头,笑着说:“哎呀,知道啦!那你也不能再当着那么多人训我,我也要脸的好吗!”
萧承起无奈道:“只要你听话就行。”
……
应长乐担心了一路,终于到家,趴在暖榻上一边喝蜂蜜雪梨水一边催促:
“阿起,你快罚吧,我还急着玩呢,等会儿兄长回来就要盯我写功课,又玩不成了。”
南书房是申时就放学,内阁即便当日没有临时增加的工作也得要酉时才能签退,中间差了一个半时辰。
通常都是两人回家后,萧承起一边做功课一边陪应长乐玩,自然也会督促应长乐做功课,但弟弟贪玩不做,他也不会强迫。
因此大多数时候,都要应慎初回家后监督着做,否则应长乐便是一个字都不写。
萧承起已经将笔墨纸砚铺开,就在暖榻上放置的桌案上做功课,顺便就能陪着弟弟玩。
“你既已知错,便不罚了,下次再犯,一起算账。”
应长乐自然高兴,趴在萧承起的背上,笑着说:“阿起,你真好,我保证再也不犯!”
自从入了冬,萧承起大多数时候都在这暖榻上看书习字做功课,书房几乎都闲置了。
主要是弟弟丝毫受不了束缚,不爱穿厚衣服,也不爱穿鞋袜,入冬就只喜欢在卧室的暖榻上玩。
卧室原本就烧了地龙,及其的暖和,屋子中央还额外烧了炉子,这暖榻也接了地龙的热气,且更集中,自是温暖如春。
只是这么烤着,实在干燥,萧承起必须压着应长乐多喝水。
他顺势将弟弟揽了过来,喂了满满一盅水,才又放弟弟去玩。
应长乐早让小丫鬟们将他爱玩的铺满了暖榻。
他最爱的还是木剑,拿着乱砍一气,砍累了就换弓箭。
墙壁上就有靶子,他站在暖榻上,已经能精准无误的射中暖榻对面墙壁上的靶子。
他射中多少就赏赐为他取箭递箭的小丫鬟几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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