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就是长子带着次子,但府里一个成年主子都没有,长子不得不当一家之主。
他们嗜杀成性,也都是被匈奴逼出来的,那年的尸山血海,开启了两人未来十年与匈奴大战不休的序幕。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十年后,两人回京,长子已连中三元,次子出战,皇帝却不许他们再出去打仗,才不得不留京做官。
入府后,应慎初便将幼弟给了萧承起,他自带着二弟去了祠堂。
应长乐睡醒就已经是晚上,二哥陪着他玩到了大半夜,兄长也任由他们玩,他还觉得兄长变的好好!
此后好几日,二哥都在家休息,他自然也没去上学,整天粘着二哥。
应慎独是一时半刻也舍不得丢下弟弟,恨不能带着弟弟去军营选拔副将。
可终究还是得去办正事,皇帝就给了他五天假。
翌日就得去京郊军营,虽还是可以经常抽空回家,但毕竟不能再这样整日陪着弟弟玩。
这些年来,他和弟弟相处的时间实在太少,时时刻刻都非常珍惜。
这日已是深夜,应长乐丝毫没有睡意,在二哥的身上打滚儿,不停的让二哥给他讲战场上的趣事。
应慎初在书房写好了奏折,又写了一篇策论,看着实在太晚,准备就歇在书房里间的休息室。
但看东屋还亮着灯,就知道两个弟弟根本没睡觉,少不得要去看看。
应慎独这几日都住在抱朴院,并没有住在自己的东篱院。
主要是他也不会带孩子,照料弟弟洗漱等琐事还得大哥来,他在一旁学。
应慎初掀开帘子走进去,沉声道:
“也不看都多大夜了,怎么还不睡,阿乐胡闹,你也跟着他胡闹,前几天,我都没管你们,今晚可不行,明日还得早起入宫面圣。”
应长乐张开双臂将二哥护在了身后,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气势汹汹的说:
“你别凶二哥,要凶就凶我,二哥怕你,我可不怕!
早起就早起咯,我们又不是起不来!
我们今天下午睡了很久,晚上才玩的,你都不问就训人。”
应慎独被逗的哈哈大笑,一把将弟弟抱到怀里,刮了刮弟弟挺翘的小鼻子,说:
“小兔崽子,也就你敢这么跟大哥说话,要二哥教你多少遍,不许对兄长无礼!”
应慎初脸色暖和了许多,坐到了床沿,揉了揉弟弟的小脑袋,轻声道:“那也该睡了,不许再胡闹!”
转而又对二弟说:“你也学着点,怎么哄他睡觉,别什么都依着他乱来。”
应慎初将弟弟放到床上,盖上被子,又令人熄了灯,轻拍着弟弟后背,用极轻极缓的声音讲睡前故事。
这一幕让应慎独有些恍惚,小时候大哥也是这样哄他睡觉的,可那时丝毫也不觉开心,只觉活着没什么意思。
幼弟出生前,家里一片死气沉沉,偌大的宣平侯府如同巨大的坟茔,毫无生机。
他们一家都有病,病的很重,匈奴一日不破,他们就只会愈加病入膏肓。
直到幼弟出生,家里终于有了生机,逐渐竟还有了欢声笑语。
如今不过四年而已,他们这一家子怪物竟然也能像寻常人家一样正常生活了,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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