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呵呵,还真是傻人有傻福,你要知道圣上是用你威胁牵制你二哥,怕是不能天天傻乐了罢。
皇帝:臭小子,你偶尔也挺有自知之明。
方才应长乐完全没反应过来,二哥带着他干嘛他就干嘛,如同提线木偶,直到这会儿如梦初醒。
应长乐笑着问:“二哥,我的话真这么管用啊?”
应慎独忙道:“圣上哄你玩,你还当真了,好了,不许再问。”
应长乐笑着说:“哎呀,我才懒得问,二哥,你快接着给我说,铠甲上的这些兽头都是干嘛用的……”
即便弟弟根本记不住,应慎独还是十分有耐心的讲解,还让弟弟随意把玩,逗弟弟开心。
皇帝虽不忍打扰他们兄弟亲热,到底还是收回了思绪,问道:
“冠军侯,你可有举荐之人?冠军侯?”
应慎独只顾着逗弟弟玩,并且也还没习惯自己的新封号,皇帝喊了他两遍才反应过来,赶忙站了起来回话:
“圣上恕罪,微臣方才没听清,圣上可是要微臣举荐副将?”
应慎独已经许久没犯过这种低级错误,赶忙看向了旁边的兄长,只见兄长脸色十分阴沉,顿时吓的冷汗直冒。
皇帝笑道:“正是,无妨,爱卿快快坐下,不用如此拘谨。”
应慎独谢恩后才敢坐,又如实答了,他才刚回朝,还未考擦过军营,暂时没有人选。
皇帝点了点头,道:“副将人选是需得再三斟酌,不用急着定,诸位爱卿今日推荐的人选也写了折子呈上来。
匈奴不同一般蛮夷,实在难对付,如今只有冠军侯一人可敌,实在单薄了些。
况且,再过两年冠军侯也该回京娶妻生子,到时若无人应战,岂不给匈奴可乘之机?”
应慎独连忙说:“回禀圣上,臣只想打仗,不破匈奴誓不还!”
皇帝笑道:“虽是如此,可爱卿也得为子嗣考虑,后继无人亦为最大憾事,你还太年轻,往后就懂了。”
应慎独又说:“陛下,微臣定选出最好的副将培养,不仅要培养,还要多多培养,臣毕生所愿,唯有灭了匈奴!”
皇帝爽朗大笑道:“好!好!好!极好!甚好!爱卿有此志向,何惧区区蛮夷,何愁匈奴不灭!爱卿,朕竟不知还能怎么疼你才好。”
应慎独连忙说:“三军百战百胜,所赖陛下神灵护佑,圣上福泽天下,德被黔黎,威慑蛮夷,四海咸服,万国来朝,微臣亦不过仰圣上神威。”
这番话自然是说到了皇帝的心坎里,群臣也全都跟着称颂了皇帝一番。
自是,君臣尽欢。
应长乐一点儿也不想听文武百官怎么吹皇帝的彩虹屁,更对皇帝虚情假意关怀臣子这套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他是越来越困。
终于等到宴会结束,他已经趴在二哥的怀里,睡眼朦胧。
他的睡眠向来很好,即便能隐约听见许多官员都在给二哥道喜,还是越睡越沉。
应慎独原本就十分不耐烦与百官交际,一心只想回家,但也还是少不得要敷衍一番。
应慎初一边拿了小棉被给幼弟包上,一边说着:
“给我罢,我来抱,你忙你的。”
应慎独哪里肯,只接过小棉被裹住弟弟,应慎初自然明白二弟不想交际,抱着熟睡的幼弟,众人也就识趣了,不会过分纠缠。
果然,不出片刻,群臣便纷纷说:“我们也莫要吵了冠军侯爱弟睡觉,改日再登门道喜。”
待群臣散尽,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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