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了……”
应慎独严厉道:“阿乐,不许对兄长无礼!”
随后又趴在弟弟耳边轻声道:“好了,你就当帮帮二哥,兄长什么脾气,你还不知道?大哥舍不得罚你,可很舍得罚我,快些认错。”
应长乐再不乐意,也还是拽住了兄长的袖子,委屈巴巴的说:
“哥哥,对不起,我错了!但我就要二哥抱,就要!”
应慎独连忙说:“阿乐乖,等回家换了衣裳就抱你,铠甲太硬,你会不舒服。”
这是骠骑大将军的冠服,是最威严庄重的,与日常朝服还不同。
穿朝服没那么多讲究,但冠服讲究太多,确实不能抱孩子,方才他太激动,一时给忘了。
应长乐当然还是不依,吵着闹着就要二哥抱:
“我不,等回家天都黑了,我不要再等了,我都好久好久没有见到二哥,做梦都想要二哥抱……”
应慎独不得不再解释一番冠服礼仪问题,弟弟才终于不闹了。
[啊,穿个衣服都要守这么多破规矩,我真的服了。
二哥这身冠服好霸气啊,好想摸一摸,不会摸一下都不行吧?
算了,等回家再偷偷摸,免得哥哥生气,二哥又要被罚。
哥哥哪里都好,就是管二哥也管的太严了,要我有二哥这么大的本事,我才不听哥哥的!
我就不听,能咋的,要是哥哥硬要罚,我就穿上冠服朝服,哥哥还得给我行礼呢。]
应慎独:臭小子,你真敢想啊,我不敢,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群臣:也是奇了怪了,应慎初不过一介文官,到底有什么手段让大败匈奴的骠骑将军怕成这样?就算是兄长,也不该啊,骠骑将军可是尸山血海里淌过来的!
匈奴那般凶残,骠骑大将军可是说出“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的人物。
应慎独也确实做到了,并且手段更残暴,将匈奴将领碾碎了混着泥土铺路,受万世践踏。
皇帝笑道:“应爱卿,朕早说过,不必拘束,应翰林,今日毕竟是骠骑大将军的庆功宴,你就少管他一些罢。
你倒是日日都能亲自照料弟弟,就这般,还时时刻刻都恨不能将这宝贝弟弟缠在裤腰带上,含嘴里怕化了,捧手心怕掉了,就这么舍不得丢开。
他们兄弟俩,许久不见,只想即刻亲近,亦是人之常情,就莫要再讲什么礼仪了,快些将阿乐给骠骑大将军。”
[哇哦,你怎么突然变的这么通情达理,好不习惯啊!
嘿嘿,谢谢啦,皇帝老儿,咱们一码归一码,你抠搜是抠搜,但有时也挺好的。]
众人:……
皇帝:……
应慎独自然是赶忙谢恩,兴高采烈的将弟弟抱了过来,轻声说:
“哪里硌着要说,我知道你是想玩,玩腻了,还是让大哥抱,这身铠甲太硬,久了你会不舒服。”
应长乐咯咯笑道:“嘿嘿嘿,才不硌,一点儿也不,超舒服的,我不管,就要你抱。”
皇帝自然很高兴看到他们兄弟感情这么好,这一家子感情越深,他就越放心。
应慎独虽兵权在握,但只要家人还在京为官,应慎独就绝对永远忠心耿耿。
即便以后应鼎、虞幻跟着出战,甚至应慎初也去当军师,都无妨。
只要应长乐在他手里,他们接受不了应长乐出任何意外,就可保应家永远忠诚,任何威逼利诱都丝毫动摇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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