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吗,陈爱卿,朕倒要看看你想治谁的罪,又要论谁的错?”
皇帝不急不缓的走了进来,直接坐到了上方主位。
众人自是赶紧行大礼,谁都没想到皇帝会来文渊阁。
皇帝先令众人平身,随后便开始断案,让应慎初将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字不差的复述一遍。
听完后,他也不做评价,只是笑着问:“阿乐,你说谁的错?”
应长乐还难过的很,哽咽着说:
“当然是他们的错,呜呜,皇伯父,他们明明就是欺负人,我哥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呜呜,他们太过分了,你要给我哥主持公道……”
[呜呜,不就一份破工作,不干就不干了,我哥可是文曲星下凡,我哥的手是写文章的,才不是给他们端茶倒水、擦桌擦地的!
这群老毕登太坏了,就会欺负新人,就会搞职场霸凌,都是狗屎猪屎牛屎!]
众内阁大臣:……
应慎初:……
皇帝:臭小子,你倒是想的挺开,你以为内阁大臣也是想辞就能辞的?!
顾廷方连忙解释:“启禀圣上,今日确为密议要事,不便有旁人。”
[呜呜呜,根本就不止今天,让我看看,自从我哥进入内阁,几乎每天,每天都让我哥端茶倒水,每天折磨我哥的花样都不带重复的!
之前是什么让我哥抄奏折,抄通宵,第二天还不让回家休息,连着熬几天,当熬鹰啊?
还有什么大雪天让我哥站风雪里等人,那个人根本就不来,你们也不给哥说!我哥傻乎乎的等了好久好久。
……
太多了,太多了,我都看不完,根本看不完。
呜呜呜,你们都是什么烂人,这是什么狗屎工作,这么折磨人!]
顾廷方:呵呵,臭小子,你以为官场如战场是说着玩的吗,你以为圣上不知道内阁六部各衙门排挤新人?这些都是最不值一提的。
皇帝:……确实挺过分,但亦是锻炼。
应长乐越看越难过,哭着说:
“呜呜,皇伯父,你就让我哥辞官罢,求求你了,我不要我哥再受委屈,我不要,呜呜……”
应慎初又连忙轻声安慰:“阿乐,好了,不哭了,为兄没事。”
皇帝笑道:“阿乐,他们是不对,但这不是你哥辞官的理由,好了,不许再胡闹。”
应长乐哪来肯依,哭着说:“皇伯父,你都说是他们的错了,就要罚他们,我哥不能白受委屈。”
皇帝笑道:“阿乐,你为哥哥出头的心是好的,但你可曾想过,他们是你哥的同僚、上级,若今日朕罚了他们,往后你哥在内阁如何自处?”
应长乐被问的愣住了,只能嘀咕着说:“那怎么办,呜呜,皇伯父,我哥就活该被他们欺负排挤吗……”
皇帝笑道:“好了,阿乐,朕既已知晓,就不会再让他们继续如此,他们也不敢再这样,你放心。”
应长乐也实在想不到好的办法,只能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
皇帝又说:“虽不算大错,但不罚却也说不过去,今日之错在陈先清,便罚他一年的俸禄,阿乐可还满意?”
陈先清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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