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慎初一把将弟弟捞了过来,掀开睡袍看,没有流汗,洗过澡了,爽身粉也都扑了,是只差睡觉了。
“哥哥,你别不说话,我怕。”
应慎初强压着怒火,不想在气头上责罚,抱着弟弟上了床,轻拍着后背哄睡。
弟弟的心声总是胡说八道,他气急了每每想着这次定要狠狠教训,但为了不让弟弟怀疑,得找别的理由教训。
理由也好找的很,弟弟成天胡闹,随便抓个错处,都能教训一番。
但最终他都没教训过,这次自然也不例外,到底是心疼弟弟这病。
他宁愿弟弟是个普通人,再笨点傻点都没关系,也不愿弟弟时时刻刻可能会因得知自己的心声泄露而昏迷过去,也不知还能不能醒。
即便过往的每一次都醒了,可万一呢,他根本不敢去想这个万一!
应长乐从没见过这样的兄长,以往就算兄长再气,也绝不会不跟他说话。
[啊啊啊,我最受不了冷暴力,我宁愿我哥给我一顿捶,别不理我!]
应慎初:……臭小子,真打了,你又不高兴,睡吧。
[其实每次我哥打的也没多疼,没关系,我不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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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长乐这样想着,一鼓作气,站起来脱了底裤,掀起睡袍,趴在兄长腿上,视死如归的说:
“哥哥,你打我吧,我不听话,我不睡觉,我总惹你生气,你打我吧,我保证不哭不闹。”
应慎初差点被气笑了,想着也该管管弟弟这早上不起晚上不睡的毛病了,便坐了起来,严厉道:
“真知道错了?”
应长乐点头如捣蒜,握紧了小拳头说:
“哥哥,你打吧,我准备好了!”
应慎初伸手拿了床头的戒尺下来,抵在弟弟屁股上,严厉道:
“每回打你不疼,你也记不住教训,总以为这戒尺是摆设是吧?”
应长乐只觉得戒尺好硬好凉好宽,打一下就得死,立马就怕了,屁股大腿都控制不住的打颤。
以往兄长也不是没用这把戒尺吓唬过他,但都只是说说而已,都没拿在手上过,更没比在身上。
应长乐自己都没察觉到,说话的声音都带了哭腔,还假装不怕:
“哥哥,呜呜,我,你,打、打吧,呜呜,但是,能不能,轻一点,就轻一点点,我、我咬着被子,我不怕疼……”
[啊啊啊,我讨厌古代,戒尺这玩意儿到底是谁研究的呢,光听名字就很有威慑力,要是我哥拿鞋底子抽我,我都不带这么怕的。
果然人要生活的太安逸,第一件事就是忘本,以前的我怎么可能怕挨打,我最喜欢打架好吗,以前的我真的不怕疼啊!]
上辈子他走到哪里打到哪里,打遍天下无敌手,谁也不敢欺负他。
为了改变命运,卷生卷死,考上大学,他一直都为自己能考上大学非常自豪。
只是他原就有先天心脏病,又太卷,活活给自己累嗝屁了。
死过一回,他是真想通了,这辈子他就吃喝玩乐,怎么舒服怎么来。
反正爹娘和哥哥都特别溺爱,最关键的是,咱家也有这条件啊。
如今家里全员大反派,个个官居高位,正好出他这么一个败家子,平衡一下,非常完美。
[嗯嗯,我不怕,谁怕谁是狗,叫一声,都算我输。]
应慎初:臭小子,怎么又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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