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哦,哎哎哎,今天在上雍堂当值的老师可算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啧啧啧,把值班师傅支开,你俩要干嘛,真的好难猜哦。
不是,你俩真真真来啊,我我我,啊啊啊,我的眼睛!]
皇帝再也坐不住,猛的站了起来,往上雍堂而去,只想着:哼,朕倒要去看个究竟,朕的太子怎会如此,朕不信。
为了还太子清白,皇帝又疾步走了回来,下令:“都跟朕来!”
群臣原本并不想去,这会儿也不得不去。
应慎初赶忙去抱了弟弟,跟了上去,还令同行的侍读老师帮忙继续授课。
同行的侍读老师本就是应慎初的下属,更加不想掺和废除太子这种危险程度过高的事,自然是喜滋滋的应了下来,万分感激应大人保他一命。
除了萧承起,众皇子伴读没人敢跟去,全都规矩坐着继续听课。
应长乐只感到莫名其妙,连忙问:“哥哥,怎么了,我们要去哪里?皇伯父怎么突然这么生气?”
他猜测很可能是因为上雍堂那边太子的事已经传到皇帝这里,但是谁来报的信呢,也没看见有人报信啊。
应慎初深吸了一口气,抚摸着弟弟后背,柔声道:
“等会儿不管看见什么,都不要慌张,更不用怕。”
应长乐试探性的问:
“哥哥,我们是不是要去太子的上雍堂?这就是去那边最近的路!”
应慎初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一番:
“等会儿不管看见什么,听见什么,不论圣上多生气,都不用怕,有哥哥在,没事的。”
应长乐只想着,太子殿下最近就是让兄长很烦啊,不能不教导,又不能像从前那样教导,如果皇帝真罢免了萧承乾的太子之位,也许兄长就不用烦恼了。
一行人来到太子的上雍堂,果然听见里面传来靡靡之音。
皇帝震怒,拦下众人,对着里面怒吼:“孽障,给朕滚出来!”
只听得里面一阵窸窸窣窣、叮铃哐啷之声,像是在急着整理衣冠、佩戴钗环。
应慎初赶忙将弟弟放在了萧承起的身边,轻声叮嘱:“殿下,您帮我看着点阿乐,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他乱来,拉着他点。”
萧承起沉声道:“大哥,您放心。”
应长乐垫着脚尖往里看,吃瓜系统毕竟只有文字,哪有现场看着爽。
皇帝还是顾着太子颜面,并未催促,只是握紧了拳头,怒气冲冲的来回踱步,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萧承起对这类事丝毫没有兴趣,只盯紧了手里的幼弟。
他见弟弟耳朵上不知何时竟被蚊虫叮咬出一个小红点。
南书房为了避暑,栽种了异常茂盛的花木,池塘也有许多,即便宫人时时刻刻除虫驱蚊,熏香也到处都点着,但他们今日走的是更近更幽深的小路,蚊虫亦是难以尽除。
弟弟最受不了蚊虫叮咬,每每一个小红点,过一会儿就肿起老高,那幽暗之处的蚊虫更毒。
他这会儿也不能带着弟弟去抹药,便凑了上去,含住耳朵,用口水消毒。
从前但凡在训练中受伤,无法处理包扎,他也都是用口水给自己消毒,有时比药物还管用,对刀伤都有用,何况只是蚊虫叮咬。
应长乐专注的看着里面,只感到耳朵湿漉漉的,痒的更厉害了,但也舒服多了。
萧承起已经不止一次在外面用口水给他消毒,他已习惯,只说:“阿起,好痒,你用牙齿咬一下包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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