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情形很显然他得罪了谢乐游。虽然不明白为何传闻中来者不拒、风流多情的谢少单单对他表现得如此抗拒。单嘉诺知道,他必须尽快补救。
可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补救。
谢乐游听着耳边嗡嗡的说话声,有点后悔方才把人摔晕了就随手绑在了旁边。
他吸了吸鼻子,忍无可忍:“闭嘴儿。”
原本冷酷的两个字,由于鼻音黏连没收住,往上扬了扬。瞬间柔和了原本的锋芒毕露。倒显得有点好笑。
还有点,可爱。
单嘉诺本来满心懊恼,拼命在解释,一瞬间,他被自己窜出来的想法吓到,赶紧把嘴闭上。然而没憋住的笑声从缝隙里溜了出来,平地窜出一声特尖细的鸭子叫。
谢乐游:……
搭在象牙瓷浴缸边缘的手臂迸出青筋。
情绪一激动,眼泪流得更加汹涌澎湃。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凌乱的脚步声。
谢乐游打了个激灵,瞳孔紧缩,他把淋浴喷头扯下当武器,不锈钢链缠绕掌心几圈,喷头随时随地能飞出去当暗器打爆来人的头。
五秒,四秒……
谢乐游大脑一片空白,死死盯着磨砂玻璃的浴室门。
极度泵张的血管,反而抑制了泪腺的不自然分泌,他脸颊潮湿,像是爬不上岸的水鬼,眼底迸发出几分狠意。
他不想干的事,没人有本事逼他做。
嘭!
浴室门倒下。
袖口撸到小臂往上的男人骤然收腿,望见浴室里如同废墟的场景,他对谢乐游笑了笑,声音平稳笃定:“小谢总,对不起,我来晚了。”
谢乐游放下武器,他声音带着浓浓鼻音:“不晚。把人赶紧给我弄走儿。”
阮鸣谦应道:“没问题,等我两分钟。”
等?等什么?
但阮秘书长来了就行。
紧张的神经得到松弛。谢乐游放任自己独自沉入冰凉浴缸,感到安心。
直到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搭在他的手,尾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
再恢复几分理智时,就发现他在房间墙角。
他双膝触地,赤脚前掌踩在地毯,脚后跟抬起。
被他掐住腰,背对他,腿分开,压在与墙壁夹缝三角之间的人,是……
谢乐游脸上全是眼泪,他声音嘶哑:“阮鸣谦。”
“我在,小谢总。”男人劲腰下沉,底盘很稳。嗓音低沉,夹杂着无奈,“怎么还在哭呢……呃……”
声音连同躯体一起哆嗦了下,才接着道:“对嗓子……不好。”
明明阮鸣谦嗓子也喑丨哑,明显使用过度。
他似乎想要反过手臂来安抚谢乐游,谢乐游却把脸贴在了他宽阔的肩膀上。把肩膀当擦脸巾,蹭来蹭去。
很烫,很温暖,也很舒服。
谢乐游喟叹般呼了口气,他喜欢暖呼呼的触感。-20CM的距离。
小半辈子没流过的眼泪,这回中招,算是一次性给补上了份额,他眼睛都干涩得生痛。
干脆闭上眼。
“阮秘书长。”谢乐游叼住他后颈磨牙,时轻时重,有点坏坏的,嘴上却轻哼,倒打一耙,“你趁人之危。”
他趁机确认,他俩确实回来了。阮鸣谦后颈没腺体。他不是Alpha。但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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