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较阮鸣要更浅,更白皙。
阮鸣一路走去门口扔垃圾的时候,谢乐游就这么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倏地迸出一个从前没注意过的疑问。
没有特殊原因,谢乐游不是忍着的人。有疑问当场就解决。
阮鸣拿了两个抱枕回来,一人一个叠在腰后,他盘腿坐在地毯上,要去拿游戏机,忽然就感觉一只手按在他因坐下而裤腿愈发上移的光溜溜大腿。
这间公寓里除了他就是谢乐游,手的主人毫无疑问。
“你干嘛!谢乐游你要死啊?敢摸老子。羡慕我你就直说,我不嘲笑你。”阮鸣嘴上反抗得激烈,眉毛却耸了耸,流露出大大咧咧的笑意。
他这种不当回事,也毫无防备的态度,倒是很符合阮鸣直率的性格。
谢乐游凝神观察片刻,也没拿开手,依旧把人摁着,随即道:“阮鸣,上次你打游戏输了还欠我一个要求,记得吗?”
“哦,记得啊,怎么了,打算现在兑现?”阮鸣还拿着掌机,“你要做什么啊。”还是看不出有心虚的表现。
总之得到许可就行!谢乐游更相信自己的眼睛和感觉。
“大少爷,让我看看!”他逼近阮鸣,欺身而上。
阮鸣目瞪口呆,手里抓着的掌机哐当砸在茶几上,他抖了抖,似乎想往后收腿,但沙发与茶几形成的夹角,将他完美封堵其中。
快!准!狠!逮着机会不能错过。
谢乐游毫不犹豫抓住他的小腿,压在他身上,把他短裤往上扒,几乎与内裤边缘平齐。
……没有?
竟然没有昨晚见过的,衬衫夹留下的明显压痕。
痕迹在靠近阮谦腿根的一圈格外明显,所以谢乐游昨天才会注意到,依照他还没扔下的医学知识,那样程度的痕迹,一晚上的时间想要恢复如初很难。
谢乐游不信邪,又用力绕着圈用掌心搓过昨晚大致的位置,试图找出用化妆品涂抹的迹象,亦或是穿戴了某种东西遮掩的迹象。
直到把因少见天日而显得细腻白皙的腿根摩挲红了一圈,他不得不承认,这似乎、大概、或许、可能真是原生皮。
嗯?阮鸣怎么没声了?
谢乐游后知后觉抬眸,就对上兄弟很不对劲的脸,不是,大哥,你脸红个泡泡茶壶啊!
阮鸣还真生动上演了什么叫就脸红脖子粗。
同样露出短袖的手臂搭在身后沙发上,手臂绷出明显线条,拳头握得梆硬,显然在忍。
忍就算了,大不了待会被回一记老拳,兄弟间的打闹小把戏嘛,但你另一只手捂什么嘴啊阮大少爷!太娇羞了,完全不适合的画风。
显得谢乐游好像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可疑行为……
呃,确实很可疑。
要不是轻微ptsd犯了,刺激了谢乐游的敏感神经,他也不能直接推倒上手,试图确认眼前人究竟是阮鸣,还是阮谦假扮的阮鸣。
总之,姑且算是确认清楚了身份,可以对阮鸣亮绿灯。
谢乐游镇定自若地把卷起的沙滩裤腿给重新拉平,恢复原状:“别瞎想,我就想确认一下,你们兄弟俩是不是都有一样的习惯,会穿衬衫夹。”
“哦,哦……”阮鸣眼神可疑地漂移了一瞬,反应过来,他用力地拍了拍谢乐游的肩膀,“这点小事,你直接问我就行。我肯定不会穿那种闷骚玩意儿,妨碍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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