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手刀重重劈在刺来匕首的手腕。
服务员只觉手腕一痛, 整个小臂随之失去知觉,麻胀感如蚂蚁爬上肩膀。
他还没来得及下意识抬起手臂,就被一招锁喉如杀鸡宰猴, 重重拧在餐桌。后背磕碰, 汤汤水水打碎一地。
“放开……我……”
谢乐游拍拍秘书长的手臂, 把顺手捡起的匕首拿餐巾裹住, 递给秘书长:“沾了指纹的凶器,保存好。”
“小心点。”秘书长皱眉, 不太情愿地放开服务员。
“放心。”
对秘书长的力量,谢乐游倒没有诧异。他知道秘书长有健身的习惯, 公司里也有专门的健身房, 只是没想到,他反应也这么迅速。
“……是你?”
谢乐游捏着服务员拼命想要转开的脸,低头一看:“蔺娇,多年不见,你居然沦落到这种狼狈的境地。”
糟糕。这话有点似曾相识。
他是不是最近摄入各种流行作品过多,一遇到类似场景就不禁被腌入味的台词硬控了。
谢乐游甩开成年版蔺娇的脸,嫌弃地用餐桌上的热毛巾擦手。
蔺娇看见了他明晃晃的动作,脸上愤恨愈深,偏偏还能无缝对上台词:“我变成现在这样,都要拜谁所赐?还不是你, 谢乐游,少在这恶人先告状!”
“死渣男, 我这辈子最悔恨的事, 就是曾经喜欢过你,还和你是初……”
他喋喋不休的嘴巴被粗暴地塞进一团毛巾。
秘书长面无表情地同样拿起另一条毛巾擦手:“罪犯不要污蔑我的上司。”
还真是有什么样的老板,就有什么样的秘书。这嫌弃的表情, 擦手的举动,都有种莫名地相似。
“是犯罪嫌疑人。”谢乐游严谨地更正。
他打了个报警电话,等警方把呜呜咽咽的蔺娇带走以后,他才冲秘书长说道:“现在确实是罪犯了。”蔺娇就等着吃官司,被谢氏的法务部告到死!
不脱一层皮,蹲大牢住个几年,他别想出来。
谢乐游高效果决的处理手段,令一旁还逗留没走的冉和玉不禁看呆。
“呃……谢总,你和蔺娇,你们以前……”他欲言又止。
他忽然话锋一转,自动给谢乐游补全了逻辑:“我明白了。我当初的猜想果然没错,是蔺娇一直在纠缠你,你迫于他的威胁,所以才假意附和,实则在寻找扳倒蔺娇的证据。”
谢乐游:“……”
这一连串的补全逻辑是怎么得出来的?
他不置可否,表情微妙,冉和玉却不知道自行脑补了什么,叹道:“难怪当年那个视频,会如此快速地在校内网站和社会传播,让蔺娇和他的跟班们彻底社死,沦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抄袭,完全是抄袭。
冉和玉的梦境,怎么还剽窃他的创意,直接一步到位上结果呢?
谢乐游决定待会就让秘书长去调查一下这段“本来不存在的过往”。
但在此之前,他看向面容莫名有些悲戚的冉和玉,直截了当道:“冉和玉,我记起来了,我们是同班同学,并且说过话。"
冉和玉倏地看来,他有些惊喜:“你、你还记得……”
谢乐游打断他:“我提起这点的意思是,我们的关系,只有同学关系,和工作关系。今天我决定赴宴,也是想告诉你这点。”
“我不会喜欢你。”谢乐游没有使用隐晦的字眼暗示,不给人留任何能够解读的空间,“也请你不要喜欢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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