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早安,老妈。”
“嗯。”
谢乐游拉开椅子,在餐桌边坐下。他筷子还没拿起来, 谢天凤就迫不及待开口:“我昨晚做了一个噩梦。”
谢义龙:“——嗯?”
他惊讶:“我昨晚也做了一个噩梦。”
谢乐游:“……”
他道:“爸, 妈。难道你们做的是同一个噩梦?不会梦到我和男人结婚了吧?”
“你怎么知道!!!”x2
他怎么知道?当然是因为他就是噩梦当事人咯。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我看, 你们就是对我私生活关心太多。我是二十五,又不是十五岁。”逮着机会, 谢乐游赶紧输出把他爹妈教育了一通。
放在以往,谢乐游和他爸妈根本不会出现如此和谐的对话。三个人交流都少, 有事启奏, 无事退朝,都讲究效率。
这次忽如其来的“共同噩梦”,倒令一家人的距离拉近不少。
结束早餐,谢天凤说要去国内某著名寺庙给谢乐游上香,虽然她不信,但觉得这事邪门。谢义龙则一早就给助理去电,要他调查苏家的情况。
不管真的假的,简直晦气。
谢乐游也好奇世界自我修复成了什么样,有他爹当现成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干脆也在老宅留下。父子俩难得度过了一段比较悠闲的相处时光。
上午还没结束,谢义龙就收到消息。
苏家没破产, 但他们疼爱的幼子前段时间遭遇车祸, 躺在医院里一直没苏醒。疼爱儿子的苏父苏母没心思搞事业,在商界的份额被瓜分不少,眼看着家族日渐衰颓。
大致扫了眼前因后果, 谢义龙就没了兴趣,转手递给谢乐游:“芝麻点大的企业,破产不破产的区别不大。你自己看着办。”
苏家要是跟秋后蚂蚱似的蹦跶,谢义龙瞬间就能捏死它。但因为一个没头没尾的噩梦,就去对付苏家,谢义龙多少有点封建大家长的体面和矜持,他拉不下那个脸。
谢乐游算是把他爹的心思看透了。
不过,“苏黎黎”既然消失了,谢乐游对身体的主人和他父母也没什么深仇大恨。就算他不出手,变成不知道何时会醒的植物人,对苏家而言已经是一种折磨。
谢乐游不再关注苏家的动向:“行,就这样吧,看我心情。”
又吃了顿午饭,休息时打了几把好久没玩的游戏。谢乐游跟谢义龙说了声,晚上不回家吃饭,就驱车赶往了月城大学。
到了月城大学,谢乐游把车停在校外,自己走进去。他没穿西装,换了身休闲的T恤,又戴了顶鸭舌帽,路上竟然还被一个男生一个女生分别想要微信。
这说明他伪装还挺成功?
谢乐游找到表演系,随便抓了个人问男大的下落。这回他记得了,问“阮学长在不在”。
被拦住的李宇有些懵,他仔细看了看鸭舌帽下的脸,忽然兴奋:“谢总!”
谢乐游眯起眼:“你记得我?”
李宇点点头,又摇摇头,老实巴交地回答:“认得。我看过校网的新闻,上回您过来参加剑兰表演奖的设立仪式,新闻登了照片。没想到真人比照片还帅。”
他和李宇,变成了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不得不说,这样的参差感,令谢乐游感到颇为奇妙。
李宇想起谢乐游刚才的问话,又道:“原来您和学长认识啊。可惜了,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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