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兰芝欲言又止,并不想因长大的沈舟辞而刻意抹黑小时候的沈舟辞,遂坦然道:“那不都小时候的事儿,小时候关系好又不代表长大就好。你幼年不也和表妹表姐拜堂玩,怎不见你们现在有多亲近?”
五岁的陆宜洲曾被姐妹拉去当“新郎”,谁让他是当时唯一的可供驱使的男的,其他的小郎君年过十岁,不跟女孩儿们玩。
陆宜洲哑口无言,脸颊涨得通红,一直红到了脖颈。
这么丢脸的事,她怎么知晓的……
闪神的瞬间怀里就扑进个香香的人儿,绵软贴着他。
“为什么不讲话?”虞兰芝环着他脖子,“我可没有嘲笑你的意思,你那时才五岁……”
陆宜洲有点儿飘,心摇魄荡反手抱住她,“说不过你。”
“那你有没有生气?”
“没有。”
她当然知道陆宜洲没生气。婚后的他从未恼过她,除了床上更没有欺负过她,之所以这么说只是故意岔开话题。
至亲至疏夫妻,有些话就是不适合说给夫君听,跟她是否坦荡是两码事。
陆宜洲只是醋性大,缺点安全感,为人却也没那般疑神疑鬼,真正的“情敌”自始至终唯有梁元序。
于是也就忽略了那份来自沈舟辞的若有若无敌意。
他任她跨坐自己腿上,“你也只敢白昼如此对我。”
晚上就不行了,扭几下便气喘吁吁趴在他怀里耍赖,一会儿说不要玩了,一会儿要睡觉的。陆宜洲铁了心治治她这有始无终的“坏毛病”,抿紧唇,掐着她的腰帮她完成。
这厢虞兰芝也想起了自己又哭又叫的狼狈模样,青丝凌乱……她回过神慌忙爬走,挪到对面保持距离。
陆宜洲哼笑一声。
“过来。”他张开手,“有话对你说呢。”
虞兰芝犹犹豫豫,最终重新趴进他怀中。
“九月下旬,朝廷将擢升我为江南道巡按使,代天子巡察江南吏治、纠劾善恶、维护司法公正,并督查当地百姓的赋役征发。兹事体大,关系国本,我不能懈怠。”他捧着她的小脸,轻轻道,“本朝巡按使的任期为两年。”
虞兰芝目光微晃,两年的任期。
陆宜洲:“芝娘愿不愿与我同行?不管是与否,只要你喜欢,我都依你。”
全都依她。
私心当然希望把她带在身边,他定会细心呵护她,然而出门在外,便是再呵护都不可能比得过洛京。
这是他娇气的小妻子,只要她过得开心,纵使分别两年……他也能忍的。
“巡按使,这不是戏文里的钦差大臣吗?”虞兰芝说,“那你岂不就是江南道说一不二的大人物!”
“想什么呢。”陆宜洲哭笑不得,“这么重要的事我得先跟你打好招呼,你回去也好向岳父岳母交代。时间尚早,足够你仔细考量的。”
虞兰芝想了想,回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当然要跟七郎在一起。”
“芝娘。”
“嗯。”
“我会照顾你的。”
“我也会照顾你的。”
陆宜洲微怔,不等他有所反应,芝娘已经趴在他肩上,瞧也不瞧他。
原本他做了最坏的打算,芝娘吃不得与亲人分离的苦,只能待在洛京,而他也没打算太早要孩子,权当放她一个人玩两年。才两年而已,忍忍就过去了
。
没想到芝娘当场就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陆宜洲亲亲她颈窝,“等我们回京就生个孩子好不好?我和你的。”
那时她年满二十一,拥有足够成熟的身体,生起来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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